哪知道,这个老家伙拎着一瓶酒就来找自己了。
“老张啊,你说咱俩都多久没在一起吃饭喝酒了。来来来。”
张德赟还以为他有什么烦恼呢。
没有想到这老东西,从坐下来吃第一颗花生米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说。
“老张啊,你有徒弟没有?”
张德赟不以为然,“有啊,收了好几个,京城医院的副院长不就是我带的。”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继承人啊?”
兰博远不屑嗤笑,“你那算什么,沽名钓誉的徒弟。”
“哪里像我的徒弟,志存高远,高风亮节。”
张德赟还诧异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啊,没听说呢。”
“那哪能让你知道,我徒弟的医术我都自愧不如,你知道咱们那位老首长不?住在那里的。”
张德赟皱眉,“怎么?”
“病是我徒弟治好的。”
张德赟觉得这家伙肯定是吹牛逼。
“我骗你是狗。”
“哦,那没事,你本来就是。”
兰博远挑眉,“你要是不信,回头见到我徒弟,比比呗。”
“老兰,你这家伙是埋汰我啊!我干嘛见你徒弟?”
兰博远呵呵的笑着,“你当然会见到啊,以后会常常见到。”
“?”
“我徒弟考了那你们学校,就在医学院。”
“中医的?”
兰博远挥了挥手,“这丫头中医炉火纯青了,这不,选了西医。玩玩。”
张德赟有些无语,“你就由着她胡闹?”
兰博远不高兴了,“你看你说的,孩子有自己的梦想,我当然支持,你别废话,记得照顾一下。”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冲动,要是以后揍人了,你记得多多包容。”
张德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总得告诉我,这孩子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