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怒不敢言。
沈弥不太敢在这边逗留,还是挣着要回去?,他的声音就在她头顶,低而轻地一问:“想?不想?看下,充血状态下的腹肌?”
跟她在一起?时有过那种时候,只是每次都穿戴整齐,那一幕都被衬衣遮掩严实。
这会儿,他意味不明的,近乎诱哄。
沈弥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
虽然?早知道这一片地里?埋着地雷,但却是不知地雷就在脚下!
现在她连该不该抬脚都不知。
拳头慢慢捏紧。
——想?看就能看吗?
她的唇角嗫嚅了下,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催他道:“周述凛,你困不困?你要睡了吗?”
她转移话题转移得实在生硬。
他有几分可怜地看了她一眼。
沈弥被看得很想?揭竿起?义。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转而低声道:“距离上?次教你已经过去?了很久,上?次教的你也?已经学会了。该上?新课了,弥弥。”
恍惚间记得,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她了。
但心尖还是被掐住地悸动了下。
像是红酒流淌而过的那种独特?的温柔,会使人微醺。
上?新课。
第一课是接吻,第二?课……还能是什么好课?
她紧咬住唇瓣,心脏咚咚作响,大脑高速在运转,却很难做出思考。
针对他刚刚说?的这句话,她赧然?地有些结巴道:“我?觉得、我?还没有学会……”
上?次教的接吻。
她哪里?、哪里?就会了?
就算不是推脱,她很有自知之?明:比起?他,她最多只是掌握了个皮毛。
她学到的那点,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