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段缠枝打断他,“等会儿,你这个故事里的小枝不会是我吧?”
温幼年抿着唇,良久才点点头。
她当即否定,“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居住在温彼得堡,不在野丁州。”
温幼年“嗯”了一声,“我知道,所以我这辈子,在福利院没遇到你。”
一句话,令做听众的两个人内心都一惊。
温席染睫毛微颤,她不可置信地问:“幼年,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上辈子的事。”
温席染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又不舒服了吗,幼年你在说什么啊。”
温幼年被质疑后显得很平静,他闭着眼,仿佛被人抽走了力气,声音都变得更微弱了,“我不是在胡言乱语。”
“说上辈子也不准确,我只遇到过一次缠枝姐姐。”
“我活了,大概有…”
他比了一个的手势。
“可能九辈子吧,我记不清了。”呼吸面具掩盖下,他的笑容有些惨淡。
“我好像越活越短了,上辈子,我只活了十五年。”
温幼年短短几句话不停重塑着段缠枝和温席染的世界观,段缠枝经历过死后重生已经有五六分相信他说的话了。
温席染看到他攥紧床单的痛苦模样,于心不忍,但她还是问:“所以,你为什么要找到我母亲,要被我们家收养。”
他望着天花板,眼泪被滞留在眼眶里,“对不起,姐姐,我不该毁掉你的人生的,我…”
“你继续听下去,就明白了。”
段缠枝又问:“小水是谁?”
她脑海里有一个名字,可就是不敢去联想。
温幼年眨了眨眼,望向她,眼泪被眼睫拍打,抖落下来。
“你那么聪明,肯定早猜到了吧。”
“邵毓珩。”
“邵毓珩?”
两人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