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真的没事?”
“你晚上不在家住。。。。怎么过来这边啊?”
池律起身家鞋子放回原位,挑眉道:“你说呢?”
见唐松灵一脸羞赧,又道:“答应了要陪某人拆线,自然要今晚过来,早上才赶得急。”
唐松灵心间酸软,没忍住,起身从后面圈住池律的腰,也不说话,就那样贴着。
池律顿了下,安抚得拍了拍圈在腰上的手臂,将唐松灵拽到前面,低头贴上他冰凉的脸颊,口吻轻柔:“冷不冷,我去给你放热水。”
“不冷。”
唐松灵声音闷闷地。
池律哪能不知道他又钻牛角尖了,温声安抚道:“你乖,脸都冰成这样了,冲个热水藻,别感冒了。”
唐松灵很少被人这样软声软语对待,即便有那也是小时候,此时被他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顿时觉得臊得慌,喉咙里不甚清楚的挤出一个字:“嗯。。。。。。。”
直到热水浇淋着身体,唐松灵都是恍惚得。
池律就像一杯醇香浓郁的美酒,越靠近越被吸引,若是忍不住浅尝一口,便会彻底沉醉下去,溺死在里面,永远出不去。
不知在哪看得一句话,说年少的时候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否则终此一生都会念念不忘。
唐松灵觉得这句话是在说自己,那个太过经惊艳的人已经走进了他的生命,连灵魂都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待到身体暖热起来,唐松灵伸手关了淋浴。
池律早已热了一杯牛奶,见他出来,上前揉了揉还有些湿润的发丝,道:“等头发干一会儿再睡吧。”
“嗯。”
唐松灵拿起搁在床头的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食管一路淌进胃里,顿时觉得先前冻木了的内脏活了过来,舒服得眯起眼睛。
“有这么好喝吗?”
池律看着他享受的表情,笑道。
唐松灵憨憨道:“好喝,热的。”
“嗯,以后每天给你热,这个可以助眠。”
等他喝光了,池律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发梢,已经干透,俯身亲了下唐松灵的额头,柔声道:“早些睡,晚安。”
刚起身要走,突然感到一阵极小的阻力,池律有些诧异,一回头见他捏着自己的睡衣,一双大眼睛亮亮得望着自己。
“怎么了?”
唐松灵咬了咬唇,脖颈间都红透了,还固执得拉着池律,圆圆得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池律。
池律心间被他这幅样子逗得发软,轻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