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让那么多皇亲国戚去延平王府说服他父王母妃,不是帮云大少爷,而是在帮他?
延平王世子看着谢景衍道,“你觉得我有这么好忽悠吗?”
谢景衍道,“不论去多少人,延平王府好好招待他们,不要将人拒之门外。”
延平王世子,“……”
“陈风,送客。”
延平王世子还有话要说,陈风已经过来了,“延平王世子,请吧。”
延平王世子那叫一个气啊。
想到谢景衍一再叮嘱他远离湖阳长公主的儿子,莫非与这事有关?
可他真的真的和湖阳长公主的儿子没矛盾啊。
但谢景衍的慎重,让延平王世子心底不安,不敢不放在心上,也不敢不照着谢景衍说的办,不论多少人来延平王府劝说,都客客气气的招呼着。
……
沈菀坐在小榻上,饶有兴致的把从花园剪回来的花枝插在花瓶里。
突然窗户“哐当”一声传来,吓了沈菀一个激灵。
银霜赶紧去关窗户,就看到上午还风和日丽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密布了,黑沉沉的,透着压抑。
银霜将窗户关严实,回来道,“这天变得也太快了些,幸亏王妃上午去花园转了转,这一下雨,怕是要两日都去不成花园了。”
银霜说的时候,外面院子里就传来了丫鬟的呼喊声,“下雨了!”
银霜把回廊边的窗户推开一些,就看到雨滴落下来,很快干爽的地面就全湿透了。
一阵风吹进来,吹的沈菀手里的芍药直颤抖,银霜连忙把窗户关好。
大雨滂沱,到傍晚都不见变小,吃过晚饭后,沈菀闲着没事,拿起绣绷子做针线,然后才拿起来,谢景衍就把她绣绷子拿走了,“这些活有绣房做,不用你费这个神。”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要她给绣腰带、荷包和锦袍的。
沈菀道,“我不累,做做针线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