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忘了,肯定是不想说。
也罢,逼他也没用。
于是她道:“好吧,这次就当你忘了,但是以后再让我看见一次,我一定一定会生气的!”
也不知是哪一个词令谢似淮愉悦了,他笑着应道,“好。”
楚含棠从大树底下探头出去看席位,没人往这儿看。
她刚想说她先出去,他等等再出去,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先出去,我过一会儿再回到位置上。”
谢似淮眼眸微转,答应了。
来回折腾了有一刻钟,楚含棠才回到池尧瑶身边坐下。
池尧瑶看着她,欲言又止。
楚含棠知道她想问什么,“我有些急事想问问谢似淮,在这里不方便,怕叫人听了去。”
白渊也留心地听着楚含棠说话。
听到急事二字,他转头看了谢似淮一眼,想问问是什么急事。
但终究没开口。
既然楚含棠说了在此处说不方便,所以离了席位去大树底下说的,怕叫人听了去。
可能不仅怕附近的陌生人听到,他和池尧瑶也许也不太方便听。
白渊按捺住了好奇心。
池尧瑶见他们看起来没什么事,也不多问,将摆在自己面前的精致糕点推过去,“你一定是饿了,先吃点儿垫垫肚子。”
一提到吃的,楚含棠的肚子就叽里咕噜地叫了一声。
她也不客气,拿起一块就塞进嘴里,满口生香。
楚含棠想让谢似淮也吃一点儿。
但他说不饿,她只好自己吃了,内心却在思忖着谢似淮抠指甲缝时会在想些什么。
应该是有关她的。
刘秀安恰好出声打断了楚含棠的沉思,说是让他们可以先到帐篷里休息,等到晚上再出来一同用饭。
这样的安排很贴心。
女眷在外时时刻刻要保持着端庄之姿,坐在席位上久了会难受。
而那些世家子弟与王爷狩猎也是要花费体力的,还会出一身汗,回到帐篷里可以换新衣裳,也可以假寐片刻,晚上便能恢复了。
楚含棠知道可以回帐篷休息,高兴得差点儿窜起来。
只不过她和池尧瑶是同住一个大帐篷的,谢似淮与白渊两人同住侍女用的小帐篷。
不管怎么说,在明面上,他们一个是郡主,一个是郡马,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住一块的。
楚含棠确实有些乏了,想在今夜来临之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