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有一人怒气升腾,他就是独孤一鹤。
在独孤一鹤看来,赵无疆不但潜力巨大,并且在北境大将军一事上帮助了独孤家,如今陈安邦状告赵无疆倒卖药材,在他看来极有可能是出自昨日的不愉快。
“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独孤一鹤大袖一甩,站出队列:
“太医院防卫森严,赵无疆又是怎么越过太医院的防守偷盗药材的呢?
若真如此,那只能证明太医院的防守有问题!”
见到有人站出来替赵无疆说话,群臣刚要反唇相讥,就发现是独孤家主独孤一鹤,他们顿时噤了声,只敢在腹中嘟囔几句。
独孤一族权倾朝野,他们为了一个小太监而得罪独孤家主,除非傻了。
陈安邦浓密的须发颤动,他怒火中烧:
“难道独孤兄认为是老夫故意构陷那赵无疆不成?
哼,他一个小太监,也配我一个兵部尚书去构陷吗?”
“所以有个成语叫恬不知耻!”
一声响彻殿宇的讥笑传来,兵部尚书怒不可遏,随着众臣的目光寻声看去,就见到殿门口,出现一道丰神玉朗的身影,正是那赵无疆。
赵无疆眼眸如刀,拖着一具尸体,缓缓踏入大殿。
群臣正要开口针对赵无疆,一眼见到赵无疆拖拽的尸体,他们咽了口唾沫,还是选择了噤声。
赵无疆拖着王有财的尸体,眼眸不断扫过一众大臣,鲜有人敢与他对视。
“赵无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陈安邦怒声道。
赵无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放下王有财的尸体,抱拳躬身: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赵无疆如此沉稳,女帝缓缓舒了一口气:
“事有轻重缓急,免跪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