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说八道,夏至和阿秀早上就出去办事儿去了,怎么可能给他送东西!这狗东西怎么能胡乱攀咬,坏人声誉!”
“我今天还真不信,一个下人能将黑的能说成白的,马上去安寿堂。”
来人心里一惊,夏至人都不在府里,却还硬说东西是她送的,这不是坏人声誉是什么?也难怪大小姐会如此生气。
迎春应了一声,跟在苏语禾身后攥紧了拳头,不知道的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生气。
但只有苏语禾知道,她这哪是生气,她明明是兴奋,兴奋终于可以收拾这个狗东西了。
安寿堂院内。
老太太端坐在椅子里,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转着手里的佛珠。
钱妈妈则跪在地上,时不时的用心疼的眼神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儿子。她在心里暗道,如果首饰真是夏至那小蹄子送的,她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苏语禾走进院子,朝坐在椅子里的老太太屈了屈膝。
“老夫人。”
老太太睁开眼,语气温和,“语禾来了。”
苏语禾也没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语禾在来的路上,就听说有人攀咬我屋里的丫鬟,说她给外男送了定情信物。”
跪在地上的钱妈妈一听苏语禾的话就急了。
“怎么会是攀咬呢?这明明就是事实!大小姐不能因为夏至是你屋里的丫鬟,就如此包庇她。”
苏语禾眼神冷漠的扫了她一眼,“看来苏府已经是钱妈妈当家了,老夫人都还没开口,你倒先下结论了。”
钱妈妈面色一白,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她的脸色果然阴的吓人,连忙磕头求饶。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时心急,求老夫人恕罪,求老妇人恕罪···”
老太太见她额头都磕出血了,也不想跟她计较,示意她起来。
但苏语禾却觉得还不够,冷着脸又道,“既然你们说是夏至送的信物,证据呢?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冤枉人吧?”
钱妈妈闻言,立马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富贵。
富贵咬了咬牙说道,“奴才亲眼看到夏至把东西放进奴才屋里。”
苏语禾眯了眯眸,“你确定?”
富贵点头,“确定!”
苏语禾冷笑,“夏至早上就出府办事去了,根本不可能去你屋里,你在说慌!”
“不可能,奴才明明在院子里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