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店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吧台外的,“那人说要找宋先生。”
吧台里外,两人俱是一愣。
“而且我看那个人,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怎么有点像……”店员支支吾吾地停下来,显然不敢随便出口自己的猜测。
这两个却已经猜到了,毕竟某人上次就来过这边。
几句话支走店员,秦笙回头,看向眼神复杂的宋与:“这是你不去就山,山来就你了啊。“
宋与不吭声。
秦笙:“怎么样,见还是不见?”
宋与:“我还能不见么。”
“怎么不能?这可是我的地盘,别说顶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要不想见,我也叫店员把他轰出去啊。”
“……”宋与终于被秦笙那夸张的语气从肃穆里逗出几分笑意,“行了。借你二楼办公室用用。”
“不在下面说啊?”
秦笙遗憾问,“那我得少多少八卦可看?”
宋与:“你这儿都要营业了。”
秦笙:“营业能有顶流的八卦重要吗?”
宋与从高凳上下来,淡淡地笑:“不用担心,我又不会和他打起来。”
“谁担心你了。”
“也不会让他欺负我。”
秦笙这次憋了两口气,终于没再嘴硬:“那你要是有事,记得喊我啊。”
“好。”
一楼上二楼的楼梯过道狭窄逼仄,灯光也昏暗。要不是知道这是宋与朋友开的酒吧,黎也都要以为自己是要被骗进什么地方套麻袋了。
果然如店员说的,宋与就在二楼尽头的房间等他。门一推开,黎也最先看见的就是把着高凳坐在窗边、侧身望着窗外的青年。他身前的窗外面天空擦黑,华灯初上,房间里没开灯,晦暗幽静。更勾勒得窗前身影单薄,像远在天边似的。
黎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他一步跨进去,脚步声故意踩得重重的,惊醒走神的青年,“骗”得他慌忙回眸。于是逝去的“画像”活过来,天边的人被拽回眼前,触手可及,鲜活生动。
黎也满意了,心底不察也松了口气。
到近前时,黎也已经恢复到惯常神态,他靠上窗边,果真像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上楼时候楼下站了两排,你那个朋友带头虎视眈眈地看我,一副随时准备上来围殴的架势,”黎也转向宋与,似笑非笑的,“你跟他说了我多少坏话?”
宋与避开他视线:“你怎么来了。”
“在家里守株待兔了一周,什么也没等到,所以只能自己找了。”
黎也答得淡定。
宋与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