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奎哑然失笑,“是不是大家闺秀你还不知道?你外公家做什么的?”
“怪就怪在这儿!咱说人哈,是不是得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叫六斤的少年瞪着闪亮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道,“俺小时候家里就一个老叔爷。。。。娘那边的亲戚,什么外公外婆姨娘大舅是一个都没有?而且俺娘。。。说的一口官话!”
“喔?”朱文奎更奇,“徐州女子说官话?”
“说的可好哩,跟您说话的口音一模一样!”叫六斤的少年又道。
“这可奇了!”
朱文奎笑道,“如此说来,你母亲到好似是戏文中落难的千金小姐。。。”
说着,他陡然觉着这么说对方的母亲有些不够尊重,岔开话题,笑道,“你几时回徐州?”
“一会还了愿就走!”
叫六斤的少年笑道,“跟俺们同乡一块回去!”
“也好,路上有个照应!”
朱文奎说着,笑了下,“要不,我再请你吃一次羊汤烧饼?”
“不了不了。我请您。。。。”
叫六斤的少年赶紧摆手,忽的脸色又有些落寞起来,“外边那家羊汤馆俺今儿去看过,贴着告示说家有喜事要歇业三天!”
“哎,羊汤是喝不成了?这么着,您老给俺留个地址,等俺下次再来给您带俺们徐州的小烧鸡。。。。”
“哈哈哈!”
朱文奎再次欢畅的大笑起来,眼前这个少年跟他的儿子一哥儿差不多大,可却比他的儿子要鲜活许多。
“这位施主!”
就这时,一名沙弥走过来对少年六斤说道,“到您了!”
“哎!”
叫六斤的少年起身,对着朱文奎行礼。
“快去快去!”朱文奎摆手道,“多写点好听的话。”
“嗯!”
叫六斤的少年一笑,转身而去。
但却忽的又转身,对着朱文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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