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秦巷吞口水,全身僵硬,“能。”
分钟过去。
秦巷似乎乖不了。
他想要更多,最后有些失控,手往辛宴庭脑袋上摸去,话一句没说,但意思太明显了。
时不时按辛宴庭脑袋。
辛宴庭眸色漆黑,愠怒,直接放弃,脱下身上早已经褶皱的西装,盖住了秦巷腰身。
烦躁,燥怒,生气。
秦巷太无辜了,乖乖跪坐在座上,半个身子都压塌了的模样,挺委屈的:“你知道的,人不能吃甜头,吃过了,就很难再降低要求。”
辛宴庭将秦巷松垮的睡衣穿好,依旧是冷着脸,推着他下车:“你搞清楚,我已经迟了半个小时。”
“迟都迟了,再迟半个小时好像也没什么。”秦巷心虚。
辛宴庭抱着秦巷胳膊往别墅院中去,往屋里走。
“半小时,你最好真能释放。”
秦巷低语:“刚刚那样,估计……总之不一定……行……”
卧房的门一关,都等不及寻一处舒适的地。
秦巷身上柔软的布料丝滑如水,在地上飘。
窗户里的光照到地上,辛宴庭高大的身影渐渐矮去,他蹲下了身。
……
很快。
半小时没到。
顶多分钟。
……
秦巷爽到爆炸,将衣服穿好。
总归是有些心虚的,站在浴室门口听着辛宴庭在室内清洗,好像在干呕。
怎么说呢。
同样的事,差不多的情形在两人身上发生过。
但心情估计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