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了,这回真两清了,”秦巷苦笑着,“唉,你真知道怎么治我,你不理我,我这一下,我心里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心里慌得很,我可真没用啊。害,不自嗨了,走了。”
秦巷静静望着辛宴庭一分多钟,见辛宴庭还是那股平静的不显山不显水模样,这比骂他两句还打击人。
现在他在辛宴庭这里跟个纸片人没两样,像死物。
是了。
早该在他生命里消失了。
秦巷把头狠心一扭,眼泪像珍珠的线:“走了。真走了,”
哒哒哒,秦巷迈着湿漉脚步出了门,门口管家守在外面,遇见秦巷出来,没觉得尴尬,只是视线比较深,唤秦巷:“秦先生……”
秦巷眨了眨眼,藏住泪,藏不住。
“害,丢丑了。我走了。”
“秦先生。”管家唤。
秦巷径直往楼梯去,下了楼。
楼上。
辛宴庭用热红酒将火盆里的火浇灭,红酒洒了一地,他起身,按开了密码锁,打开了那面尘封很久的橱柜。
橱柜里,全都是秦巷追他时送他的小礼物。
辛宴庭拿起柜子里的小丑人玩偶。
是秦巷。
辛宴庭用指尖戳“秦巷”的鼻子——
哐当。
他被砸在了橱窗柜上。
湿漉漉的潮气盖住了辛宴庭周身的香气,辛宴庭被按在柜上,秦巷扒他衣服,手伸进他衣服里。
秦巷又回来了。
去而复返。
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