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严重到将人送进去蹲几年的地步,宁思行的经纪人是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
而宁思行在对方手下待了这么久,又受到了多少欺负?
宁思行此刻也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百常。
原主准备的那些材料他粗略地翻过一遍,大部分都是聊天记录和赵成春经手的合同。
至于
为什么原主能拿到赵成春经手的合同,一则那家伙特别喜欢差遣原主给他跑腿,包括但不限于打印、跑腿等活,二则赵成春完全将这些合同当做了炫耀、以及pua原主的手段,非但不介意,甚至有事没事就会向原主显摆一下,原主搞到这些其实没花太多功夫。
但在宁思行看来,这些别说给赵成春定罪了,能让自己以极小的代价从这个公司摘出去都是件难事。
结果,百常说,能判他好几年?
“那,我能成功和公司解约吗?”宁思行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付违约金的那种。”
百常清晰地感受到了宁思行情绪的波动,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小法盲。
因为很多合同都只是复印件,并且只有宁思行公司这一方的公章,所以“几年”这个范围他还是往少里说的。
若真有监察部门介入,找到那些合同原件,判个几十年也不是问题。
而即使宁思行没有拿出这些材料,光那份狗屁不通的经纪合约,也足以让他和那家公司强制解约了,甚至,还能让对方赔一笔不少的钱。
不过宁思行会在意识到那公司有问题后,不但不离开,还默默潜伏待了这么久,显然是个小法盲。
所以百常也懒得和他多废话,直接点了点头,“可以。”
宁思行的眼睛彻底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收敛了一点。
他看了眼陆溵,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后,微微放低了声音,问向百常,“那、那能问一下百律,这次费用大概是多少呀?”
之所以当面问出来,是因为宁思行怕回头他问陆溵的时候,对方不告诉他,或者报了个虚假的数字。
这笔律师费他可是准备自己出的,所以与其之后无法从陆溵那得到答案,不如现在直接问百常。
毕竟对方看上去,并不是会扭扭捏捏的人。
被宁思行贴上了“直来直去”标签的百常此刻却没有直接回答。
他诡异地看向了陆溵。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可是从来不会谈钱的。
谈钱,那多庸俗啊。
好吧,事实是,要请百常亲自出场,那不是单纯靠金钱就可以的,而能请的到他出场的人,也根本不会在意钱的多少。
更何况,百常能和陆溵成为好友,自然是因为他也是豪门世家出身,对他们这种每年光是红利都花不完的人来说,几块钱和几百万的区别其实也并没有很大。
他百常开律所,完全是兴趣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