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就是比较着急,我们去吃饭吧,音音。」
「好。」
我点点头但满腹疑云。
司时延怎么回去一趟之后就奇奇怪怪的。
晚饭时也很奇怪,之前都是要逼着我吃这个吃那个。
现在也不给我夹菜,也不盯着我吃饭了。
只是会偷偷瞄我,然后瞥开目光。
「怎么了吗?」
「没事。今天的菜色一般,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吧。」
我看着眼前桌子上的波士顿龙虾、两头规格的大鲍鱼、脆嫩的海参还有各色的海鲜,僵硬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一般?
司时延这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的,直到回房间都是。
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我要找个理由支开司时延,然后吃上几粒止疼药。
主要是为了防止夜里身体疼痛泛上来,睡的不安稳。
我转身朝他开口:
「你要先洗澡吗?」
他坐在沙发上发呆,我的话强行把他思绪拉了回来,呆呆地应了我一句:
「。。。。。。洗,现在洗,我给你倒杯水我再去洗。」
水杯里温热的水放在我的手边,倒是方便了我吃药。
见他拿好衣服进去,我便开始拿取行李箱侧边隐蔽小夹层里的止疼药。
我伸手拧开。
不对劲。
我心下一沉,盖子明显紧了很多。
生病之后身体虚弱,连带着手部力气都虚弱很多。
我根本没有办法将盖子拧到这个地步,有人动了这个药瓶。
再联系到司时延下午近乎于诡异的表现,答案呼之欲出。
他知道了。
所以才会说菜色不好让我能吃多少吃多少,所以才会主动在洗澡前给我倒杯温水方便我吃药。
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个认知让我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解脱。
其实这些日子,我服用的药量越来越大。
从之前的半颗,到一颗,到如今的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