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拉隆的刀往下一压,血流如线,头陀伸手一抹,满手的血,顿时浑身筛糠,张口想叫,被后来的云丹眼疾手快地抓起路边的一棵草,连草带泥直直的塞进他嘴里,差点被噎地没了气。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
刘仲说道:“你报晓最迟应该在五更,现在是秋天,天都大亮了,还用得着你来报晓?
头陀吐出草泥,应道:“我今儿起晚了。”
刘仲冷笑道:“我从来不知道报晓头陀也会晚起。”开封的报晓头陀和行者才不会晚点。
那人不吱声,尼尔斯跃跃欲前。见这人硬气,众人也不啰嗦,索性拿起那团草泥再将他嘴堵上,然后将他的双手绑住,叫拉隆提着就走。他身材高大,拎着这头陀如拎小鸡一般。
众人随着米尔斯摸到一个汴河的一个分叉附近,白花花的芦苇从里断断续续传来人声,隐隐约约又听不真。
众人互看一眼,随后听见一声犬吠,斯密尔!尼尔斯激动的打抖,正想张嘴也吠两声回应,被阿罗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尼尔斯抗议,阿罗用力将它的嘴合拢,警告的咕噜了一句,尼尔斯不甘心,用头拱着阿罗的屁股,差点将他拱进河里。
阿奴想里面摸不清状况,既然斯密尔还活着,听声音应该暂时没事,那不如等等达热。
众人猫在一个长堤后面,监视着芦苇里的动静。
忽然一个人分花拂柳般从芦苇从中走出来,阿奴定睛一看,居然是令狐文!
斯密尔随后窜出来,尼尔斯忍不住吠了一声扑上去,两只狗高兴地滚在河堤上撒欢。
令狐文看见他们大吃一惊,刘仲等人的惊诧程度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想起那几具尸体,阿奴猛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说道:“你的人还有谁?快走。”
令狐文连忙回头找人,阿奴等人迅速的带着狗沿原路跑了。
才刚拐到刚才遇见头陀的那个巷子里,一队开封府的衙差和禁军匆匆跑过,正是往令狐文所待的那个方向。
那头陀还被拉隆拎着,急得‘呜呜’直叫唤。阿奴叫拉隆解开头陀的绳索,头陀吐出草泥说道:“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我不过凑巧认识他。”阿奴反驳,也不知道令狐文能不能逃脱,此时万万不能让人将他跟自己这些人联系在一起。她问道:“我是来找狗的,你们为什么抓我的狗?”
头陀说道:“不是我们抓的,是城里的一伙无赖,原先就栖身在这‘无忧洞’里的,他们日常就是做一些剪衣探囊,捉猫盗狗的勾当,小贼而已。刚好校尉大人认识这只狗。”
阿奴冷笑:“小贼?他们跑了吧,可有通知你?这群小贼不会是你结交来的?你可知他们还杀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是山东蓬莱的通判。”
头陀大吃一惊:“素日里我见他们还算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