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陀大吃一惊:“素日里我见他们还算仗义。。。。。。”
“仗个屁!”刘仲怒上心头,“就是他们杀了人,现在开封府的衙差才追上门来。”
头陀也看见了那群衙差和禁军,足有百人。知道刘仲所言非虚,而令狐文不过带了二十来人在无忧洞里栖身,也不知道能否逃走,顿时脸色发白。
阿奴不理他,此地不宜久留,还得防止达热一头撞进来。众人连忙往另外一头走了,那头陀脱掉头陀打扮,也跟了上来,刘仲拦道:“你还不走?”
头陀嬉皮笑脸:“校尉大人不知所踪,我也没处蹭饭,不如就跟着爷,小的别的不会,跑跑腿什么的还算中用。”
刘仲正不知如何是好,巷子外面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地上有一个报晓的铁牌。”
头陀耸耸肩,刘仲无奈,赶忙扯着他追着阿奴出去了。
半路上撞见达热,众人直呼好险。
回到那间租赁来的宅子,乌察已经闻讯等在那里,云丹将事情都告诉他,特地隐去了令狐文。
乌察大惊:“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居然有人敢开黑店?”
众人跟着感叹一番,哄走乌察,各自回去睡觉不提。
刘仲继续审问头陀。
头陀认定他们是一伙儿的,倒也不隐瞒。他叫石峰,是个孤儿,有个师傅叫叶飞花,是个女的,会一点穿户凿墙,勾檐跳垣的功夫。师徒俩以前也就在开封做一些无本买卖。后来不忿梁王杀师灭妻,挟天子以令诸侯,戕害大臣,师傅纠结了一百多人,夜聚晓散,以诵佛为号,人称‘经社’,后来投到刘畅的门下做了细作。那几个开黑店的无赖却不是经社里的人。对经社的事情一无所知。
刘仲放下心来,随便给他指了个房间,叫他去睡,石峰欢欢喜喜的住下了。
中午的时候,阿奴起来,听见石峰要在此长住,她不置可否,有师傅为什么不投奔,一定要跟着他们?
她叫拉隆把石峰踢起来趁他迷糊给他硬喂了一粒药,见石峰两只田螺眼睁的快露白了,阿奴说道:“那是苗疆的蛊毒,每日都需要解药,若是你有坏心眼,毒药发作起来肠穿肚烂,死状极惨。”
石峰沮丧万分,那个脸上有疤的傻大个不是接纳他了么?
阿奴随后逼他去打探消息,石峰恹恹的走了。
刘仲见阿奴瞪过来,知道自己太掉以轻心,连忙一缩脖子跑了。
阿奴想,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令狐文被抓,其余都不足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