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没有威胁了,又何必这样做!
不是,绝对不是。
关宁很确定。
那会是谁?
慢慢调查吧,父亲得罪的人也不少,而且我预感这其中的背景很复杂
李炳的效率很高,到了晚上就过来给了回话。
记录没了,被清的干二净,我又找人查点了库房,确实没有第七十支,就好像遗失了样。
李炳声音很沉。
这种领用需要谁来审批?
关宁问道。
直属上官,至少也需要侍郎级别的签章。
李炳开口道:正常是兵部左侍郎。
邓丘?
不是。
李炳摇头道:是前任左侍郎何广远。
关宁立即反应过来了。
邓丘原来是兵部右侍郎,刚升任了左侍郎,以前的左侍郎调到了地方上,已经离开京城了。
何大人在兵部时间不长,都不到年的时间,他其实就是来镀金的,虽然是左侍郎,其实都没有邓丘在兵部的话语权高,算是中规中矩
那经手人呢?
关宁问道:既然要出库,肯定有出库人吧,你不就是库管么?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
李炳沉声道:原本武库有两个负责事中,还有几位无品级的差吏,其中个事中叫做沈建,在前段时间跟这里的个差吏起了争执,还动起了手,被人家失手打死了。
在这期间,就个事中,然后我被贬了过来,补上了。
那另外个呢?
另外个在我补上来之后,就没见着,说是告病了,我今天打听了下,才知道死了。
李炳神情带着浓重的震惊。
死了?
关宁也是惊疑到了极点。
是的,他确实上了年纪,又常年带病在身,就算是因病而死,也是正常的。
你觉得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