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这可不就是坐牢么!”
一听孙磊的话,鲁智深像找到了知己一般,凑到孙磊旁边就坐下,想他一个威风八面的提辖官,以前每日那就酒肉不断,就是被追捕逃难那段日子也时常能有酒肉。这上了山出了家是不用再提心吊胆的到处逃了,但这嘴巴和肚子就遭罪了。
“我就奇怪了,你这离不开酒肉,怎么就出家做了和尚?”
孙磊疑惑的看着鲁智深,这怎么看这也不像个当和尚的料子,清规戒律一个不守,每天都是想着喝酒吃肉,到是和济公差不多,不过是个莽撞暴力版的济公。
“诶,自我在渭州打死那郑屠,一路是东躲西藏,这关西五路都跑遍了依旧逃不脱官府的追捕,直到逃到这代州雁门郡,那街上依旧有洒家的缉捕文书幸好遇到那金老汉与赵员外,公人追捕得紧,洒家也无处可逃,赵员外说他和是这文殊院的檀越,可以让洒家出家,洒家左右一想,反正也没个地方逃,不如就出家躲避,这不就上了五台山,落发出家了。”
“兄弟不知,那被人追捕,东躲西藏的滋味着实不还好受啊,当初洒家缉捕盗贼时,想那些贼人也是一样。”
鲁智深喝了口酒有些落寞的说道,想他渭州的提辖,在地方上也是威风八面,转眼间就变成了阶下囚。
“鲁大师,后悔么?”
孙磊看着有些落寞的鲁智深,从呼来喝去公职人员一下子变成东躲西藏的逃犯,这落差确实很大,这时代想当个官可不容易,特别是鲁智深这种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
“后悔?洒家做事从不后悔!再让洒家遇到一次,依旧要打死那郑屠!”
鲁智深灌了一大口酒,一脸坚定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山头占山为王?要不咱们现在去,你当大大王,我当二大王,啸拒山林,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活?”
孙磊当即对鲁智深说道,这造反的第一步就是拉帮结派,鲁智深就是孙磊看上的第一个“同伙”!
鲁智深被孙磊的话说得酒都忘了喝,左右看了看孙磊这才问道。
“兄弟,你和我说说,你是犯了什么杀头的罪?怎么这开口就是上山落草?这一旦落草可就是杀头的死罪,比我这犯了命案的严重多了。我这样的人命案子被抓住了最多就是仗脊,面上刺金印,再发配远恶军州。”
鲁智深狐疑的看着孙磊,现在他确定孙磊也是犯了大案子在身的。
“兄弟,我给你指条明路,明日再求求长老,给你剃度出家,就不用怕什么朝廷通缉了。”
鲁智深见孙磊只翻白眼不愿意说,又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停停停!谁说我犯案子了,我不过是觉得那样很帅,你不觉得吗?啸聚山林、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这难道不爽快么!比做和尚不好多了,再说了,我又没说我要做和尚,这天天青菜萝卜我可吃不惯!还是明天下山找点肉吃。”
孙磊打断鲁智深的话,他可不想在山上当和尚,虽然说齐天大圣最后也皈依佛门了,但那也是被强迫的不是,孙磊可受不了青灯古佛萝卜白菜的枯燥生活。
“兄弟啊,你这一说洒家也饿了,你可别忘了给洒家多带些上来,这泉水怎么这么不经喝,这才几口就没了!兄弟,多带些泉水上山,一定要多带些!”
一说到酒肉,鲁智深来了兴趣,认真的给孙磊说道,他还要抄经文明天他下不了山,酒肉只能靠孙磊带些上来了,并再三强调一定要多。
“我靠,你这就喝完了,我还一口没喝呢!”
孙磊怒目看着举着酒葫芦往下倒的鲁智深,最后一滴这家伙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