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歌停止了求助。
她知晓、没有任何人会来帮她、没有任何人会心疼孩子。
目前,唯有自救!
凤朝歌冷静的环顾屋子,看到一些东西后,她对婴儿道:
“撑着,我这就弄食物!”
小小的婴儿似乎听懂她的话,虚弱地眨了眨眼睛,气息奄奄地躺着。
凤朝歌艰难地拿过床头柜上装饰花瓶,又伸手去够旁边的蜡烛。
她的伤口刚缝针,轻微动一下都痛如刀割。
为了防止裂开,只能尽可能的减少动作弧度。
往日里很轻易的动作,可今天却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总算把周围的东西拿到跟前。
一个陶瓷花瓶、几支蜡烛、和一卷草纸。
花瓶是大肚款式,凤朝歌用匕首削掉上头,将其变成一个圆形的大器皿。
她将几张草纸丢进去,加入水。
随后,将花瓶架在一个矮凳子上,下面点燃蜡烛。
蜡烛燃烧,火焰升腾。
草纸就那么被煮啊煮、煮啊煮。。。。。。
一个小时后,陶瓷皿里是一碗清淡的纸浆水。
凤朝歌吃力地将婴儿抱了过来,拿起手术刮勺做勺子,舀了一勺纸浆水放在嘴边轻轻地吹。
确定不烫后,递到婴儿跟前。
婴儿却不肯张开嘴,虚弱的眸子有些质疑地凝视她。
这纸浆水、能喝么。。。。。。
凤朝歌严肃道:“想要活命就吃下去!记住,你不是娇气的小郡主,而是我凤朝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