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齐看着那吊坠,金医生便开始摇晃吊坠,摇晃良久。
金医生手都酸了,战南齐的眼神依旧冷冽。
“你、你眼睛不酸么?”
金医生还没见过有人能不犯困的,然后战南齐只是沉默,一点没有要睡着的样子。
“不行了不行了,你眼睛不酸,我胳膊都算了。”
金医生放下胳膊,只好换了个方法,和战南齐闲聊起来。
“你现在有什么兴趣吗?”
“……”
战南齐抿唇不语。
“那你现在有什么朋友吗?”
“……”
战南齐直接移开眼神,看墙上挂着的一副地图。
“嘿,”金医生无名火起,“你为什么不看我,我是你的医生!”
战南齐还是只盯着那副地图,金医生本就没多少的头发又气掉了几根,但是想到江佩蓉还在外面,他又不能呵斥战南齐。
最后金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图册给战南齐看,但他没有兴趣,只丢在一边。
金医生可不管,直接坐到自己的按摩椅上大摇大摆地看着杂志。
两个小时候,金医生才打开门,故作为难地摇摇头。
“战太太,你们家孩子的病情还是很严重啊。”
“什么?!”
江佩蓉听见这话,险些晕过去。
“金医生,不是说有好转了吗?怎么还是很严重呢?”
江佩蓉看战南齐躺在沙发上,情不自禁红了眼眶。
金医生看她这慌乱的样子就知道把她拿捏住了,故意把事情说得十分严重。
“我刚才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见起效,治疗是个持久战,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佩蓉闭了闭眼,对金医生千恩万谢,爽快地付了诊金带走战南齐。
回程的路上,江佩蓉旁敲侧击询问战南齐金医生的医术。
“南齐,你觉得金医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