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废了?
挂了电话,韩弃仰头往楼上看,有灯光的窗户很多,不知道哪儿才是南娇娇的家,他眼里一点点浮现出兴味来,舌尖抵着牙齿绕了一圈。
轻呷着嗓音笑了一声:“真狠啊,等小爷追到手,我特么一定……好好疼你。”
南娇娇回到家,洗了个澡,去冰箱里拿了一袋手摇奶茶,往里面放了一小罐糖精,加水再封盖,慢慢摇匀坐到沙发上。
电视上放着小猪佩奇,人家一家四口欢快的做煎饼。
客厅里没开灯,鱼缸里的灯光和电视打出来的灯光前后呼应,她坐在浅浅的光影里,神色淡淡,耳旁听着潺潺水声和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猪叫声。
岁月静好。
奶茶喝完,南娇娇把电视关了,回房间里睡觉。
她在梦里见到薄晏清了。
没穿衣服的薄晏清。
他向来绅士沉稳,可梦里的他居然蛮横的把她从床里捞了起来,掐着脸颊便吻,吻得可狠了,牙齿好几次咬到她唇瓣,疼得南娇娇在梦里挣扎,可手脚都被他给压得死死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倒是男人喷薄间的酒气和烟味越来越重,几乎占了她所有呼吸,堵得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般,闷闷的重。
他还觉得不满足似的,牙齿用力的磕在她牙齿上。
把南娇娇给疼醒了。
眼一睁,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在黑暗里模糊不清,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正歪着头吻她,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唔……”
南娇娇不安的挣了挣,手被高举着压过头顶。
男人一只手扣住她双手,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缱绻的贴着她亲了亲,又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