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奴婢这脑子!!怎么就睡着了!”
丹水又是换茶水又是伸手试额头,忙得团团转。
林酥酥昨日就偷偷吃了系统的药,这会儿早就大好,只是怕恢复的太快惹人怀疑,这才做出一副大病初愈的虚弱样躺在床上。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丹水,我想喝粥。”
看着忙里忙外的丹水,林酥酥难得心虚,忙出声转移她的注意力。
“行行行!”
丹水端着剩水盆子出了门。
没多久便托了热气腾腾地清粥小菜前来。
“嘭!”
“贱人出来!”
“呜呜,贱人贱人!”
林酥酥正吃得舒坦,硬是被那一声声震破耳膜的癫狂大叫吵得头疼。
院门被粗暴踢开,林念念跟个索命女鬼似的,瞪着红肿得如核桃的眼睛闯进小土屋。
林娇娇尾随其后,一袭白衣飘飘,脸颊消瘦白皙,双目红肿,看着十分惹人怜惜。
本就憋在屋内百无聊赖的左邻右舍,被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而娴熟地趴上了墙头。
林酥酥嘴角抽搐。
这些人是天生吃瓜的命吗?刚刚南禺来时他们仿佛知道危险似的,一个两个闭门不出,这会子倒是跟洄游的鱼般,倾巢出动。
“贱人,让你冤枉我爹!!”
林念念狗似的扑腾过来,张牙舞爪就要进屋来抓林酥酥。
丹水堵在门口同她拉扯,两人薅住对方的头发螃蟹打架似的转着圈。
林酥酥顿时头也不晕腿也不软了,掀开被子就冲上去捏住林念念的腕骨,稍一使力气,对方哀嚎着松开了手。
她怨恨地瞪着林酥酥,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林酥酥冲院墙上的围观群众边哭边嚎。
“丧尽天良的贱人,连自己的伯父都害!果然是贫民窟贱民生的野种,养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