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想问问簌棠,她布下的阵法,此刻她又来装什么好心?
谁知簌棠依旧神色认真,转头询问了九耳犬一句:九九,若是你重伤,你希望我怎么惩罚那个人?
浮桑:?
还当真商讨上了?但他刚说的意见就忽略是么,受伤的可是他。
九耳犬原本一直安静地守在角落,听闻簌棠言,也有些怔。
它看了一眼簌棠,又看浮桑,最后又将目光转回簌棠身上,迟疑道:棠、棠姐,那人是你的重臣,对吗?
这话也没错,簌棠点头。
它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能察觉,那人本意是向着你
只是心向着做出的事错了。
簌棠因九耳的话怔了一瞬。
但若是我受伤,我、我也想还回去。浮桑受了重伤并不假。
九耳闭目一瞬,果断回答,我受的伤,我要他也受一遍。
曾有无数个日夜,它被人欺凌,被驱赶着。
可它无可奈何。
一只小狗在人族的世界里弱小,哪怕后来偶得机缘学会了修行,也依旧是一只灵力低微的狗。
它只能独自在阴暗处舔舐着伤口,直到麻痹。
偶尔抬头望月,见到那样温柔的光晖时,才真切感受到自己仍然活着。
那时候它就会想,它要将它所受过的苦,都还给
好。簌棠应声。
九耳犬回过神来,见它的救命恩人,如温柔月色般的红衣女子,温柔地抚了抚它的脑袋。
她转头,沉吟着,对浮桑道: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一个交代
不知为何,明明说的不是它,九耳的眼眶却蓦然有些红。
因为它知道,若今日受伤的是它,簌棠也会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