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没有人会不爱慕叶律师吧,她那么那么……像太阳,拥有治愈一切,保护一切的力量。
“戴也说的也对,对付癞子需要手段。”叶同尘用和解书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笑着说:“但回去不要告诉晓山青,就说李立突然良心发现讲道理了。”
她走下台阶,踏着阳光说:“这世上还是需要一些相信讲道理行得通的人。”
戴也摸了摸胸口的衣襟,脸颊发烧的快步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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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道观闭关一天,大门紧闭,里面传出金钵声、鼓声、打锣声和隐隐约约的唱经声,在阳光下显得悠远宁静。
难得律所也锁了门,霞婶带着苗苗跟随晓律师一起在抱一道观中送盼盼,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霞婶总觉得和盼盼很熟,大概是因为盼盼的身世太像苗苗了。
同来为盼盼送葬的还有她的几位同学,一个个哭成了泪人。
霞婶也忍不住掉眼泪。
晓山青把盼盼那些东西随着葬礼法事一起烧了,听几位道士唱了一会儿经文,却不见他爸了。
拄着拐走出去,远远的看见站在正殿台阶上的晓清静,他今日戴了五老冠,穿了金色法衣,站在大青铜鼎旁,青烟袅袅,有几个瞬间晓山青要认不出他,像是一位世外高人……
晓山青很少很少见养父穿法衣,只有一次好像出席国家道教协会的活动,他才这样穿,平日里晓清静也极少穿道衣。
他还问过晓清静,为什么不穿道衣?和那些修道的不一样。
晓清静只是说:他修天师道只为了供奉同尘天师,不为修道。
所以这次,晓清静会答应亲自操办法事,他也觉得很奇怪,道教协会的活动晓清静几乎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晓山青望着他义父的背影,竟看出一点忧伤来,想过去叫他。
苗苗拉了拉他的衣袖,比手语问他,她能不能去柿子树下捡落叶,她想做标本画。
“当然可以。”晓山青就拉着苗苗去那边的老柿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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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阳光,将道观晒的格外宁静。
晓清静在阳光下站了很久很久,他以为今天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昨晚他染了黑色的头发,怕被她看见冒出来的白发,他等了太久太久,按照人的规则头发早就该白掉了,所以他放任头发变白。
可要见她,又怕她觉得白头发不好看,真把他当成晓山青的父辈……
他想了好几天该怎么和她重逢?该如何不动声色的和她说第一句话?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想了很多很多,她却没有来。
或许,他跟她本就只有那一世缘分,是他偏执的要逆天而为,和她重逢。
他垂下法衣下的手,叹息一般开口问:“小女鬼,她的病好些了吗?”
飘荡在他四周,在观赏他的魏盼盼吓了一跳,僵冷在原地脑子短路了几秒,然后左看右看,四周就她一个鬼魂……
“你能看见我???”魏盼盼震惊的慌忙后退,她还以为只有叶律师可以看见她!她以为这个世上的道士都是骗人的神棍……可晓律师的义父居然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