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眨眨眼,站在原地没动。
顾绯猗挑了挑眉,语气暧昧且威胁:“忘了昨夜答应过我什么了?不想要小狗了?”
一听到小狗,谢长生立即支棱起耳朵,眼睛也变得亮晶晶。
“要!要!嘿嘿嘿要小狗嘿嘿嘿嘿!”
他立刻变得乖巧,傻笑着,将双手伸到身后,在衣服上擦着。
顾绯猗看着这一幕,眉头皱起,心里又生出了那种想要给谢长生擦手的奴性冲动。
谢长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蹙眉,还以为是他不爽自己动作太慢。
于是加快了速度,更是又快又狠地把手上的泥渣全都拍到了后腰上。
顾绯猗轻啧一声。
等谢长生走近,顾绯猗问:“还记得怎么写字么?”
谢长生点点头。
顿了顿,又摇了摇头。
又顿了顿,点点头。
“到底记不记得?”顾绯猗问。
于是谢长生点点头。
顿了顿,又摇了摇头。
又顿了顿,点点头。
这个折磨人的方法是谢长生兼职给人做ppt的时候和甲方学来的——
“yesorno”这个选项,最让人想杀人的回答其实是“or”。
果然,谢长生听到顾绯猗轻轻吸了口气。
像是在忍着不耐。
谢长生立刻老实了。
他用手比了一个某国男人看见会破防的手势,乖乖回答:“我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
顾绯猗用那双寒星般的眼盯着他。
突然,他将手中毛笔塞到谢长生手中,淡淡命令:“写几个字。”
谢长生这辈子一共拿过两次毛笔。
第一次拿是在景区,
看着挺普通的一只狼毫笔,一看价格竟然要9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