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有书上描述的那种不怒自威、兵权万里的贵公子长相。
钟黎的记忆终于开始复苏。
她想起来她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和那位“陆公子”了,是上次去试镜的时候,他全程围观了她抛硬币作弊的糗事。
不过,对方显然不记得她了。h??
“是被哪位妹妹绊住了,来这么迟?”陆宴沉随手甩一张八筒,打趣他。
“三众和海天合并,你知道了吗?”容凌低头摸牌,语声淡淡。
陆宴沉稍正神色:“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疯了吗,在这个节骨眼?”?
似是觉得事态严重,他丢了牌。
两人起身,一道去了靠窗边的位置。
“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我们作对?沈超有这个胆子?”陆宴沉皱眉,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容凌低头从烟盒里敲一根烟,却没点,垂着眸子有些懒散地笑了笑:“很正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岂能坐以待毙?”
陆宴沉冷笑:“他也不怕得罪你我?”
“换了你,你是怕得罪人呢,还是乖乖让路?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不是真正的软骨头。”容凌笑道,语气倒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兴味。
陆宴沉静默,过一会儿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知道,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骑到他头上的。
容凌没正面回答,而是微不可查地笑了笑:“他强你更强,他横你更横,我岂会被这种蝇营狗苟的人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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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正低头喝茶呢,崔芹表演完过来推她。
钟黎忙站起来,跟着她往旁边走。
“你怎么这么呆啊?这种场合,不趁着机会多认识几个人?”崔芹说,“容先生过来,你都不打一声招呼,太没有礼貌了,也不怕得罪人。”
又叮嘱她一定要万分小心,对方是知名企业家,在京圈很有背景,绝不是她们这样的人可以得罪的。
就算不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也不能让他们讨厌自己。
钟黎不敢多问,接过了她递来的酒杯。
容凌背对着她斜倚在窗边,身形高大,肩膀很宽,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如山岳般有逼人的压力。
钟黎不知所措地看了崔芹一眼,崔芹给她使眼色。
她只好走过去,刚要说点什么,斜后方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