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姐姐真不容易,她可听说了,就雪桃奶奶那张嘴,就算心里心疼孙女儿,嘴巴上肯定要先刺上几刀。
鼻孔出气,冷哼几声,眼睛斜睨,再说几句风凉话。
瞧,我早就说了吧,巴拉巴拉……不听我的话,巴拉巴拉……现在吃亏了吧,该!
潘垚打了个寒颤。
刀子嘴也可怕。
……
江雪桃暂时在李燕芳家里睡下,潘垚见没什么事了,准备回芭蕉村。
她收回江雪桃和李燕芳脚上的甲马符,符箓飘落在掌心,漾着淡淡的符光,转而寂灭。
纸上朱砂的颜色也黯淡了许多,这是符力散尽的表现。
潘垚掌心拢过,簇起一团火,火光撩过,甲马符化作一捧的飞灰。
……
“你叫什么啊?”
路上,潘垚抱着大猫,亲昵的点了点它的鼻子,还用手指给它顺了顺毛发。
“喵呜。”猫叫声漫不经心,不再像刚才那样口出人言。
潘垚也不在意。
猫咪嘛,总是性子骄傲一点。
自己作为人,要大肚量一些,再过几天,熟悉了她,猫儿肯定粘她!
……
冬日不比夏日,天亮得比较晚,大家都贪睡,外头一阵阵风冷飕飕的吹来,像是刮着刀片一样,屋里暖呼呼的。
这可苦了要上班上学的人,每天起床,都要在床铺上和被子抗战好一会儿。
潘垚也不例外。
在又一次抱着那厚厚的被子,脸蛋磨蹭,对里头暖呼呼的温度不舍时,就听屋子外头又传来周爱红的一声催促。
“盘盘,快起来了,再睡下去,上学就得迟到了!”
“来了来了。”
……
厨房里,瞧见潘垚,周爱红被她眼眶下头的黑眼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