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撂开手,猛地将人一掀,邵承差点翻过去,他低哼了句,怨气地瞪着对方。
邢越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还能摸到温热的齿印,要是换别人,这挑衅的行为不把对方打个半死,或操得不能下床都不会解恨,邢越也不是个好惹的善茬,但邵承可?学不会安分,有仇必报,谁又该惯着谁了?
邵承拿着枕头垫在脑后,躺着看向邢越,坦荡荡的得意:“这么狠的眼神干什么??我不过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你阴着,我明着,我可?没说那事过去了。”
门没锁,隔壁寝的韩奈走进来,看见邢越,问?道:“越哥,你们回?来了。”
邵承躺在床上看人,邢越站在床边沉默,韩奈本来是想向邵承聊表关心的,但见邢越的脸色不好,生怕一句话?给自己定了个罪,忙又鸵鸟似的,找借口出去了。
邵承说:“你看你,把人吓得都不敢进来了,不要站在这儿当煞神了,忙你自己的吧,大会长。”
这一个下午在医务室,来找邢越的人那可?太多了,手机消息也响个不停,邢越一边回?复一边看着他,邵承嘴上厉害,心里也是有点感激的,他也不想再霸占着邢越的时间,自己又没什么?大事了。
“真他妈挨操。”邢越丢出一句狠话?,倒了杯热水放在邵承的床头。
邵承喝了一口,拿着杯子笑眯眯地说:“不过是咬了口你的腺体,怎么?着,你没咬过我的?这么?生气,那你也该知道我发现的那天?有多想杀了你。”
邢越眼神幽怨地俯视着他。
邵承用那没受伤的胳膊倚着床铺,采访道:“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态作祟,竟然敢对我的腺体做事,邢越邢越,我宰了你都不为过。”
不知其中?哪句话?中?听,邢越竟听笑了,那笑格外不怀好意,“想知道?下次你易感期我找个镜子摆在你面前,你就知道我只咬了你的腺体,是多么?正人君子的行为。”
邢越大言不惭,把邵承的脸色逗得难看,他才算找回?这口气来,“知道你现在想踹我,把自己养好再跟我较量,我有事忙,给你叫俊文回?来。”
邵承说:“关别人什么?事?我自己躺着,谁也不需要。”
邢越说:“好,有问?题发消息打电话?,随你。”
邵承冷声说:“不稀罕你,滚蛋。”
邢越把人惹得差不多了,志得意满地离去,在他走后,邵承竟该死地红了耳根,易感期是见不得人的时候,邢越那话?好像把自己最糟糕的模样给看了去,以后坚决不能在寝室里度过易感期,坚决不能。
邵承下了这么?个决定,无?比懊恼自己当初在寝室解决易感期的行为,给谁看见也不能给他邢越看见,那满脸涨红,欲望满身的模样,原本就该隐着人的,当时只是觉得寝室里就两个还算本分的alpha,不会有什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