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茵不解扭头看她,“嗯?你不生气吗??!!!”
“我们不能在这里把事情闹大,一哥的宴会不能被陈玉清毁了,我打算将计就计,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陈玉清出席晚宴穿了跟温杳同色系的白色长礼服,她自己一个人来找的温杳,到了温杳面前,笑的娇俏动人,“老早就想认识你了,一直没机会碰面,眼下在宴会上碰见,我可不能错过吗,你好,我叫陈玉清。”
“你好。”温杳回了个极其礼貌的笑。
“来之前才听说爸爸你跟祁家哥哥好事将近,恭喜恭喜,这杯酒我敬你。”陈玉清笑着递过来一杯香槟酒。
“多谢,到时候我跟祁家一哥的婚礼,陈小姐一定要到场。”
温杳的场面话说的漂亮,但提及和祁肆礼的婚礼,陈玉清的脸色难看了一秒,她很快收拾好情绪,笑眼弯弯道:“一定,温小姐不喝这杯酒是不想跟我结交吗?”
“陈小姐多虑。”温杳说着,端起杯子仰头就要一饮而尽,身侧一直暗自磨牙的姜如茵终于等到时机,她忽地往前一踉跄,径直撞到了陈玉清身上,陈玉清被她撞到在地,姜如茵却站的稳稳当当,她笑着道:“不好意思,刚才喝的有点多,没站稳。”
陈玉清心里恼火着,面上不显,自己从地板上爬起来,再看向温杳,她手上那杯酒已经喝完,她心里得意好受了一点,又说了一点场面话,才跟温杳分别。
她提着裙摆边走边想,温杳,你就等着吧,一会你的脸会在这五十多号企业家面前丢光丢尽,到时候祁肆礼一定不会再娶你!
姜如茵对着陈玉清的后背拳打脚踢,温杳把酒水浸湿的手帕收好,她道:“我先上一楼休息室里呆一会,你一会去告诉她,说我身体不舒服去楼上了,她一定会去楼上把我‘窘态’录下来,到时候我们再瓮中捉鳖,这样就不会对祁肆礼的慈善晚宴造成影响了。”
“行,你上去吧。”姜如茵摩拳擦掌,“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一楼三楼休
息室众多,每个休息室门口都有自己铭牌标志,温杳找到自己的休息室推开门进去,等着陈玉清来自投罗网。
但她等了起码有一十分钟,温杳等都等得眼皮重重合上昏昏欲睡时,休息室的房门才被推开,有平稳的脚步声走近。
嗯?不像是陈玉清的高跟鞋声……温杳正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觉得有人撑在了她坐的单人椅上面,那人像是隔空将她困在了怀里,温杳眼皮轻轻一动,正要掀起眼皮,却觉得唇上落了一个轻吻。
“!”她知道是谁了!她问到了来人身上的冷檀木香,是祁肆礼!她等的是陈玉清这只“鳖”,可不是祁肆礼!
温杳不知道他是否喝醉,仔细回想了方才那个轻吻,好像并没有酒气,所以他没喝醉是清醒状态,但是他亲了她??!!!
是不是姜如茵散播的消息太广了,祁肆礼以为她喝晕了,才偷亲她……
但是他为什么想亲她啊……
温杳不敢睁眼了,生怕跟祁肆礼的黑眸对视上。
她心里迫切期待着祁肆礼亲完她一口就走,这样她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下一秒,祁肆礼所作所为让她心底期望落了空。
祁肆礼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随后摆弄着她,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温杳羞耻心爆棚,她只能装作醉酒软趴趴地将脸趴向祁肆礼的肩头,没一会,下巴却又被一只温凉如玉的大手捏住抬了起来,他再度亲了上来。
跟团建那天一样,舌吻,不过没有那天的激烈,他这一次吻的极其斯文和柔和。
温杳心里咚咚狂跳,她完全不知道祁肆礼为什么会偷偷亲她,还亲的这么深入,她紧闭着眼一点都都不敢动,连舌头都老老实实缩在口腔里,即便被他厚舌挑起,下一秒,她也会软趴趴地将舌头继续缩回原位置。
上下唇瓣被吞吃干净时,温杳莫名想到上次她在祁肆礼车里醉酒隔天在祁家老宅醒来嘴巴上的小伤口,是不是祁肆礼那一晚就亲了她在接吻过程中咬伤了她……
所以,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温杳不敢细想,心里犹如地震一样,他厚舌再次顶入她口腔内部,她沉迷在刚才所思所想,没顾得上压抑哼声,她不受控制哼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