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证明小柒同哪一个有动机杀黎千的人,暗中勾结,顺势而为。
“钱捕快,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与此事是否有关。”
在钱木枝琢磨的时候,柳二小姐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钱木枝回过神,一脸认真道:“你说。”
“有一次,黎四哥新买的丫鬟,做了几碗点心,给我们各院儿都送了。
东西很好吃,但是里面掺了些桃子酒。
点心送到黎伯父那里时,刚巧黎大哥,黎三哥在同伯父说话。
据说黎大哥先吃了一口那点心,随后赞点心里的酒味特别,请伯父尝尝。
可是当时三哥突然就火了……
他就直接把那碗都给打翻了,还当着黎伯父的面,同大哥发了好一通脾气,三哥那几天见到大哥,都不讲话的……
从那之后,我们各院儿才知道,黎伯父一早一晚都不能用带酒的东西,是与平日进的一种叫靥蚰的药有关。
也就是您刚才提到的,害死了黎大哥的那味药。
我的意思是……黎伯父吃药就不能饮酒这件事,并没有被宣扬开。
所以我想……知道这味药,不能与酒同饮这一点,也不会人尽皆知。
最起码,我们几个女子,还有大哥四哥都是不知道的,但三哥是管药房,也会日常跟府医接触的比较多,而且仿佛三哥对此一直记得很清楚……”
柳二小姐越说声音越小,几根手指紧紧拧在一起。
“拿错的那什么靥蚰,是因为饮酒……我怎么不太记得这……”
柳大小姐疑惑的话说到一半,谷绣突然推门而入,大步走了进来。
钱木枝还没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谷绣肃着一张脸,快步走到记口供的捕快面前,把口供拿起来,打量了几眼。
“谷绣,你……”
“画押!”
谷绣随便摆摆手,打断钱木枝的话,将最后一张口供,“啪”!的一声拍在柳大小姐面前,挑了挑眉说道。
谁也没明白谷绣突如其来的行为,柳大小姐更是一脸错愕的仰头看着他。
谷绣见状,把余下的几张证词都放在桌子上,“你想再检查一下?那就看完画押,画完押,我们再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