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牙齿狠狠地钉入,男人被咬的惨叫一声,扔出了手中的酒瓶。
“什么东西!”
他的巴掌打了上来,黎狄没有躲开,继续死死地咬住,牙齿继续用力。
男人吃痛,伸手抓住她后脑勺往外拔,猛地揪住后,大力往外一甩。
黎狄小小的身躯被甩开撞到床边的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她没有叫,摔到地上后又跳了上来,在被咬出血洞的大动脉再咬下去。
鲜血如瀑布一样从颈动脉喷洒而出,直直射上房顶的天花板,如雨一般下坠,完全停不下来。
男人挥手挣扎,不断拿手握拳砸向她,又扯又拉,死活没把她拉开。
分钟后,挣扎停止了。
黎狄松开牙齿,门牙断了一颗,嘴角已经裂了。
她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另一只眼睛被打得肿胀淤血。
身上也到处是伤,一只脚刚刚撞到架子上好像骨折了,她没管,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断掉呼吸。
坐到半夜确定男人断气,死透了。
她从窗户又顺着下水道爬了下去,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回去的路很漫长,走了好几天才走回家,伤了的腿走得很慢,一跛一跛的,回到家时破了的大门还是那样敞开着,客厅的东西似乎被谁搬走了一些。
她走进卧室,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暗沉发灰。
那个旧枕套还在衣柜前,她走上前,躺了下去,疲惫的身体终于放松了。
妈妈,我回家了。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妈妈。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长长的尾巴圈住了伤腿。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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