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词劝洛明礼找个瓦舍的处男,他不答应。
这一切由他引起,就该他承担,等到洛水瑶岁生辰后,他给妹妹的酒里下了药,开云国男女岁成年,不能再等了。
他走近床,洛水瑶面朝里躺着,室内一片昏暗,角落里点着两个昏黄的油灯,薄纱罩子上有个几个飞蛾扑上去。
洛明礼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送到她嘴边,扶着她的头慢慢喂了进去。
然后就在床边将衣衫解了,他长发披肩,雅致俊秀,在黑夜中皮肤熠熠生光却无人欣赏,他望着床上的人,从堆迭的腰带中抽出一把银质小匕首放在枕边。
边伸手撸动双腿之间的性器,边爬上床。
轻纱幔帐,烛火微光。
他慢慢脱掉了妹妹的外衫,拉松亵衣,从浑圆的雪肩看到胸前的嫣红,她脖子肿得看不太清,皮肉微凸,浑身肿胀,像是快被捏爆的葡萄,身躯变形得几乎要裂开,他手指从胳膊皮肤轻按下去,那青白的皮肤半天无法回弹,内里生机微弱,全身血液循环几近僵死。
妹妹何其无辜,他对岳王爷还是太仁慈了
回想起从严守词那里得来了男侍小册,洛明礼俯下身去,抽开她的衣带,褪去亵裤,将她光洁的双腿区起分开,他的舌头轻轻舔过少女的花丛,然后怜惜地含住了花蕊,那里因为药已经微微湿润了。
稍微吮吸几下,激起了身上人朦胧的呻吟。
柔软的舌尖顶开花径的入口,悄然探了进去,她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又被捏住脚腕固定住了。
花径湿润敏感,舌尖旋转,不停刺激着内壁,爱液一涌而出,如一汪清泉迎面浇在他脸上,洛明礼却趁着这股泉水轻微抽插起了舌尖,舌头伸进去,然后唇瓣对着花径口猛吸,不时用唇齿摩擦一遍花蕊,或轻或重。
洛水瑶被吸得仰头呻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啊嗯…”
这样吃了一会花穴,等她泄了几次,洛明礼跪坐起来,将自己已经充分站立的火热靠近花蕊,试探性顶进去穴口。
那里极紧极小,勉强顶进去一个头,就被绞紧动弹不得。
翩翩佳公子却生一个坚硬粗硕的硬物,他阳物上翘,在空气中颤动,终于下狠心用力顶进去。
被顶住的妹妹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潮红一片,穴口更是激动地收缩,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脸。
“瑶儿,痛吗?”
洛水瑶此时意识模糊,药性发作,疼痛的感觉转为其他,只觉得身体麻痒难耐,急需个什么东西捅一捅。
“痒,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