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极嫩极柔,就算是玛丽自己,也只不过是轻轻揉弄,何曾如此。
“唔……”那力道打得她一哆嗦,小腹抽搐,又痛又麻,不等她适应,又接连拍了几掌,直打得花穴红肿胀起,一股水液从中溢了出来。
玛丽一时不察,现在十分被动。
她扭臀左右闪避,但完全避不开那呼呼扇过来的手指,她混乱间朝前看去,浴缸边只有那个孤零零的牛奶瓶。
伸长手,她一把捞起牛奶瓶,从腿弯处往后丢去。
两人离得近,德赛明二被丢了个准,带着少许牛奶的玻璃瓶撞上他的额角,他闷哼一声,动作一顿,手上松了一下。
瞅准机会,玛丽一把抽起被握住的脚,滑溜溜的身子一扭,撞开男人,朝着半敞的浴室门跑去。
她用力十足,德赛明二竟真的被撞开,但他放松也只有一瞬,回过神,立马展开双翼。
昏暗的浴室立即被遮天蔽日的羽翼覆盖,他的臂展极宽广,完全展开时超过米,深灰臂羽坚硬如刀,尾羽尖翘,颜色稍浅。
玛丽人已经跑到了门边,却被迫近的翼尖带来的横风吹的身子一歪,往走廊跌去。
但她也没跌倒,德赛明二借着腾空的羽翼快速飞过去,狭小的房间他的翅膀没法完全展开,就在半空中身体一扭躺到在地,正好接住了玛丽。
赤条条的身体又回到了他怀里。
德赛明二闻着她湿漉漉的发顶,欲罢不能的用鼻子轻蹭着,英俊的脸破了相,额角青红一片。
“不要躲。”
“你是愿意的。”
他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抬高腰。”
他似乎很习惯发号施令,沉重的吐息喷在玛丽的耳后,温和的声音带着不可抗力的威严。
往日斯文守礼的样子全都不见了。
“小玛丽,你是我的。”
他宣告着,如同国王在宣誓领土,抵抗的敌军被柔韧的羽翼包裹得动弹不得,因为抗拒而升起的怒火引来了征战,坚硬的利剑抵住她脆弱不堪的城门。
“你是我的。”
猛力的撞击贯穿了她。
利剑破门而入,防守一击溃散,玛丽仰面躺在他身上,她的脚尖才踩到他的小腿,微湿的下体被插入,她看不到,但闷胀的感觉告诉她,两人尺寸不合。
走廊很窄也很小,两人在地上躺着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墙。
玛丽习惯性放点小物品在玄关的换鞋凳上,包括她洗澡时取下的移动通信终端。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屋里灰蒙蒙的,只有浴室有些许烛火闪烁,走廊堵塞着一大团阴影,德赛明二此时精神已经极度亢奋,他曲腿顶臀,背脊向上绷起,烟灰色羽翅合拢在胸前。
西装裤的腰胯布料已经被自己撕烂,从肚脐往下附着着浓密的短羽,腹肌薄但爆发力十足,狂野的顶撞着怀里的人,他的双臂环抱着玛丽的腰,虽然只插入了一半,但过大的性器已经将玛丽的肚皮顶出一点痕迹,他甚至隔着微微凸起的肚皮能摸到自己顶撞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