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猎人的家也在镇子南面。
这是一间一层宽敞,但二层只有一个独立阁楼的木屋,它拥有比镇里其他民居更大的院落,远远地就能看到这屋子鹤立鸡群般坐落在镇子边缘。
林赛跟着丹前来。
两人还没走进去,在外面就闻到了一股不妙的味道。
丹习以为常,林赛则好奇地透过木栏向里眺望。
女猎人的院落里挂着不少动物皮毛,有的正在晾晒,有的浸泡在一个盛放液体的水池里,那股难闻的臭味就来源于此。
“鞣革吗……”
林赛喃喃道。
遥远边陲的猎人,看来除了外出狩猎,同时也负责制作皮革。他前两天买的那张皮革地毯,就可能出自面前的女猎人之手。
“阿炬,我回来了!”
林赛前方,穿过院子的丹一把推开房门,开心地嚷嚷起来。
林赛凑上前一看。
发现在一楼宽敞的前厅里,坐着一个比他小上一点的年轻人。少年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他面前桌子上放着一高一低两个水盆,中间用一片弧形木板当作水槽连接起来,旁边还放着个湿漉漉的水瓢。
“妈妈,你回来了?”
听到丹的呼唤,男孩儿立刻起身,他看到了母亲,也看到了丹身后的林赛。
“他,他是谁?”
“林赛。”丹朝自己的儿子笑了笑,将弓箭挂在门旁的架子上,“之后他会跟随我学习当猎人的技巧,你们俩会经常见面的。”
“林赛哥哥好。”丹的儿子很有礼貌地跟林赛打起招呼,“我是炬。”
林赛自然回应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和丹的儿子简单聊了几句,林赛被引入前厅的座位。
期间只要有空,炬就用水瓢将水从低盆舀进高盆,再让其顺着水槽继续流入低盆,如此循环往复地重复着这个奇怪的过程。
林赛对炬的行为有些好奇。
一旁的丹,正在处理着今天刚捡回来的冰獾,同时对林赛解释起炬的行为:
“我的家传技艺和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