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一何久,七度过中秋……”
……
一口气中秋诗词二十八首,一坛子酒已经喝空了。
杨延嗣挺着圆滚滚的肚皮,在楼上摇摇晃晃,摇头晃脑。
一百二十一首,其中一百首佳作,二十一首传世佳作。
许多人一生也未必能做得一首传世佳作,杨延嗣半晚上就做了二十一首传世佳作。
“嗝……”
杨延嗣打了一个长长的嗝,踉踉跄跄走到了三楼一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杨延嗣的身影转动。
下一刻,杨延嗣摇晃着身躯,去解开裤腰带,想小解一番。却因为喝的太醉,解不开。
沈伦似乎看出了杨延嗣有尿意,指示着身边的侍女。
“你去帮一把手!”
侍女微愣,匆匆凑上前去帮杨延嗣。
绾阁上一位老先生,略微皱眉,“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不妥吧?”
沈伦板着脸,摆出了他次相的架子。
“不妥?没什么不妥的。”
叔明先生橫了老先生一眼,淡然道“似这等仙人风姿,做什么大家都不会觉得不妥。”
周式点头,“自此以后,汴京城,乃至整个大宋的人,都会宠着他,惯着他。这没有什么不妥的。”
“即便是他指名道姓让老夫去为他宽衣解带,老夫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侍女凑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眼杨延嗣,小脸一下变的通红。
诚如几位老先生所言,为杨延嗣宽衣解带,她无怨无悔,这跟身份无关。
杨延嗣明显对别人为自己宽衣解带不习惯,推开了侍女。
“这个不用帮……我自己来……”
御街上围观的人都盯着杨延嗣,不明白杨延嗣要做什么。
杨业一脸好奇,问身边的佘赛花,“七郎这是要做什么?”
作为杨延嗣的母亲,从小为杨延嗣把尿把习惯了,自然能够从杨延嗣的动作中猜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儿子要干一件轰动整个汴京城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