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唇舌取悦他这种事,做得乖巧认真、毫无怨言。
这般小心翼翼的讨好无法令孔覆开怀,只有入骨的痛心。
他怜惜而温柔地吻上时雨,舌尖探入她唇间,尝到自己咸涩的味道,逗她:“爹爹果然是个臭男人,鸡巴骚臭,不比乖宝贝的小花瓣香甜。”
“爹爹不臭。”时雨搂住爹爹劲瘦有力的腰腹,在他怀里笑得心满意足。
觉得上一次和爹爹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仿佛是上辈子发生过的。
她贪心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药香,痴迷吻他清瘦的锁骨、脖子、下巴。
唇最后落到他的唇上,近乎啃咬般狂吻他,小舌头挤进他唇间乱亲,交换津液。
孔覆任由她啃噬唇瓣,耐心回应,主动探出大舌给她含吸。
大手护在时雨脑后,激烈热吻的同时翻身压在她身上,轻轻分开细白的双腿。
握住粗胀屌根在湿滑肥美的小嫩屄上碾蹭数下,挺腰一举送到花心。
下体撑胀填满,小骚穴不由自主地缩合几下,爽得操穴的男人头皮发麻,快意直蹿脊柱,销魂欲死。
他含着时雨的舌尖难耐闷哼几声,烫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
大手抓住她一侧胸脯狠揉,滚烫的肉棒有序地在花穴中抽送,一进一出便勾出许多爱液,流在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被浸得湿漉漉的。
饥渴太久的小花园重新尝到雨露的浇灌滋润,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下午在国公府的厮混仿佛更勾起时雨的情肠。
被大阴茎操干一下午的肉缝仍空虚得紧,夹着粗长驴屌热情迎送,绞着往最里面吸。
他本就极会操时雨,比时雨自己都清楚她的身体,小花穴里面有几道褶皱、何处最敏感了如指掌,每次欢爱都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如今像是更通了房中术,更会操穴,深浅轻重,无一不令时雨舒爽,舒服到半个身子都酥软。
孔覆埋头苦干不到一刻钟,小骚穴就开始抽搐痉挛,是要泄身的前兆。
“这就要高潮了?不中用的小废物。”他将时雨的双腿扛在肩头,更用力快速地干穴,鸡巴次次送到穴底,龟头顶着宫口研磨。
大肉卵频频拍在粉红的小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啪”声。
时雨羞赧害怕,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小声哭叫呻吟:“爹、爹爹呜呜呜慢点儿,轻点儿,会会被人听到呜呜呜”
&ot;嗯!他们知道我们今晚会做什么,乖雨儿不怕,闺房之乐,乐到极处有些声音算什么?&ot;
骚男人非但不收敛,反而动静愈大,不光肌肤性器相接时“咕叽咕叽”“啪啪啪”,还有床榻“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他和时雨十指相扣,健壮的腰腹律动不停,粗大的下体奋力往尺寸不大匹配的窄小花穴里面操插,穴口绷到发白。
“为夫在调教夫人不中用的小浪屄,教小骚穴如何吃男人的鸡巴,谁能管得着?管天管地,还能管鸡巴日屄?老子今晚要干一夜,操死你!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