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好看,但至少摸起来还挺滑的,现在……两个都没占。
谢延进门刚好看见他发呆摸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但那不过一秒,时瑜川就反应过来。
谢延说:“我先洗澡。”
时瑜川看着他进去后,收回视线,弯腰铺了一下床单,等谢延洗完澡,就见他一言不发的走出门外,没几分钟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一瓶罐子。
然后他看着谢延坐在床边,摊开掌心:“手拿来。”
时瑜川有点懵:“这是什么。”
“祛疤的,试过效果了,还不错,但成分温和,效果会有点慢,要长期用,以后每天晚上擦一遍。”
药膏温和,没什么感觉,谢延低头细致的帮他擦药膏,时瑜川抿唇,轻轻开口:“很难看,所以要去掉吗?”
“不是。”谢延睫毛很长,垂下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在眼睛下方形成一道阴影,“没别的意思,希望你能更好。”
“而且伤疤很浅,可以去掉的,不用太担心。”
时瑜川举了举手:“我长茧了。”
谢延淡淡的说:“我也有。”
刚说完,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擦着时瑜川下颌线的位置,接近柔软的耳垂处,然后摩挲了一下。
时瑜川感觉到皮肤一阵发麻。
接着时瑜川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
掌心的茧,又摁了摁:“天呐,硬硬的。”
“你猜猜是什么。”
时瑜川想了想:“运动吗?撸铁?”
谢延:“不是主要原因。”
“我不知道。”
时瑜川只有指腹有,掌心没有。
“枪茧。”
时瑜川震惊了:“……啊?”
“国外持枪不犯法。”谢延淡淡的说,轻轻的将过往的事变得云淡风轻。
“擦完了,另一只手。”
时瑜川听话的伸过去,“下次我可以自己来。”
“有空我来。”谢延眉眼微扬,“我喜欢做。”
膏体吸收的很快,刚擦上去几秒还是黏糊糊的,现在就没什么感觉,味道也很淡,闻不出来。
时瑜川觉得这祛疤膏还挺好的,不过什么牌子倒是没看出来。
第二天清早,四月初春,时瑜川像只小虾米似的窝在谢延的怀里,他以前房间的床上会放着很多小玩偶,有些是自己做的,有一些是时与哲玩旧的,把他房间当杂物房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