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他可以幼稚到这个地步。
她叹了口气,没答应,也没拒绝。
提提眉心,后脑勺里弥团雾似的,酸胀肿痛。
挂断电话,又切回和温珣的对话。
温珣问:“刚才谁打电话来了?”
“洛嘉姐。”舒令秋坐下沙发,“温遇冬的经纪人。”
“她让我去劝劝医院温遇冬。”
温珣默了几秒,“我陪你一起吧。”
“好。”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医院。
前段时间常在医院,舒令秋对医院中浓重的消毒水味已颇为习惯,温遇冬所在的医院是私立医院,对公共场所的卫生要求更高。
舒令秋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停在病房门外。
从门上的小窗往里望,偌大的病房里温遇冬藏在白被之下,显得是如此渺小,头上的点滴瓶滴滴答答地流淌,双眼紧紧地闭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工作人员们站的站,坐的坐,都围在他身边照顾,周慈姝和温国荣也在。
【舒令秋】:洛嘉姐,我到了。
【洛嘉】:好,我马上出来。
洛嘉推门而出。
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扫了扫一旁的温珣。
脸上微异,领着二人走向旁边的会客房。
洛嘉倒了两杯茶水分别给他们,“阿冬刚刚才睡着,先让他休息休息吧。”
舒令秋十指交握,支在膝盖上,“……那你们怎么不早点把他手机给收了?不怕他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诶,要他愿意,抱着个手机跟抱着他的命似的,谁敢去拿他就要跟谁拼命。”
洛嘉哽了哽,显然也意识到温遇冬抱着手机到底在干嘛。
她长长地呼出口气来,“诶,舒令秋,本来我也只是个局外人,没有资格过问你们之间的事儿,但阿冬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我作为他的经纪人是实在没招了才找你们。”
“昨天晚上他跑出去喝酒,喝到三四点又跑回公司来发疯,我凌晨五点接到电话,才知道他昨晚发了这么多微博,还睡在公司,这一晚上都在沙发上睡的,没盖被子没关窗,我们到的时候都发烧到了四十几度,医生都说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再烧下去得往脑瘫的方向去了。”
“我们跟他说话,他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