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下面没有。
继续挖。
一米开外,鸡挖出来了,还是生的。
这是香儿至今无法理解的问题,到底是谁在动,是不是该找物理老师问。
那个住江边的叔叔可能是担心这里有一群孩子,出来看情况。
“你们去我家吧,说清楚哈,我们农村人很讲究,你们有男有女,不能住我们的房子,我把灶房给你们,你们顺便把鸡煮来吃了。”
农村的厨房真是大啊,还有八仙桌,同学们没有抢到八仙桌的便找了柴垛靠上去,那个鸡的味道不记得了,但是饥饿的味道至今无法忘。
很冷,虽然香儿穿了长裙。
扛不住疲惫,趴在八仙桌上睡着。
一股温热,一直默默守在他身旁的路磊,颤巍巍的唇轻轻地覆了过来。
很怕,太多人,也不敢吭声,香儿装着一直在沉睡。
那是一个没有想法的轻吻。
唇舌跃跃欲试,却最终没有突破防守,不是香儿拒绝,是路磊贪恋那股清香、软滑,不舍得扰了这份干净。
第二天一早,一帮害怕回家挨揍的孩子在江边叔叔的护送下登上了第一班渡轮。
回到家,不出所料,香儿挨了妈妈有生以来第一个巴掌。
全家没睡,等在客厅里。
“就是去郊游,错过船了。。。。。。”还是要解释一下,一并心安理得挨了一巴掌。
知道实情,还有老师陪同后,爸爸妈妈连哄带骗给她热敷红红的小脸。
江边回来后,路磊破天荒没有隔三差五来问一遍香儿是否可以做他女朋友,看到她还跑得远远地躲开。
十几天后,香儿突然很心慌,开始算自己的生理期,在因为那个吻会不会怀孕的惶恐中度日如年。
对,那时候已经是高中生,香儿的焦虑躲不开翟文雅的眼睛,最终还是忐忑地告诉她,让她赶紧想办法去问问。
“你知不知道被学校发现早恋,是会被开除的,因为需要代表学校去参加一些比赛,所以我才睁只眼闭只眼。”班主任语重心长的找香儿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