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香儿有现在的体能,不再是那个娇小姐,如果她没有生过病,他甘愿她做一辈子娇小姐。
可是,她曾经差点丧失了免疫功能,这不是大病却又那么可怕,只要她不会见风就倒,她想要做什么都绝不阻拦。
对身边喜欢她的男人,当然是嫉妒的,最多是担心,怕他们让她伤心,所以,不想任何男人靠近。
“哥,你知道软卧多爽吗?两层,脚那个方向有很宽放背囊的地方,还可以挂衣架诶,知道我有洁癖啊,洗漱完可以把毛巾凉起来,还有衣服,挂起来才不会皱。。。。。。”
“哥,我到了,登山队入住的客栈派车来火车站接我了,这钱真没白花,山顶最贵的客栈,堪比五星级,放好行李,错过大家一起去吃饭的时间,我出去吃了点东西,听说我是这个客栈的,他们瞬间都热情了起来!”
“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鄙视链!”
“吃完饭去老街逛了逛,买了好几件棉布的中式衣衫和长裙,还买了个尤克里里准备存在客栈回来拿。”
“我还准备买那个非洲鼓的,学了一晚上很容易的,实在太大了,可能不太好拿回去,回程吧,有空寄回去。”
芦新城手忙脚乱回着信息。
要跟上思路,要秒回,还不能嗯嗯啊啊就了事。
谁让自己爱上一个思想如此跳跃的小祖宗。
其实这时候自己无比担心,意大利喜欢登山那个同学跟他说,任何登雪山的行为都是危险的,哪怕是香儿口中的“馒头山”,中间会有很多不确定性,跟地质、气候、体能、技术等因素息息相关,一旦滑坠,很难生还。
自己已经迟到了几年,能战胜路磊的,大概就是对她没条件的支持吧。
很明显的是,这段时间开始,她已经在把自己放在女朋友的位置上。
两人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那种相互嘘寒问暖的眼神里明显有了隐藏的爱意。
香儿正在习惯这种舒适的生活方式。
很奇怪,住在一起久了,反而没有了刚开始的偶尔擦枪走火,俨然一对老夫老妻,好像又不对,有点像老父亲或者哥哥宠着一个爱撒娇的小女生。
香儿像一只放飞的笼中鸟,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地翱翔,还要叽叽喳喳把看到的外面世界表达出来。
“你还是要合群啊,看你的样子,你们训练的这两天好像除了接风宴,都是独来独往,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参加集体活动呢,而且,登山一定是相对独立,又要相互协作的团队行为,你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这样哈,试着融入!”
芦新城听着香儿看似开心地诉说,发现她经过了刚开始两天的兴奋期,又回到了自闭的状态。
“是哦,这几天适应训练,教练说虽然是入门级馒头山,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修路’,就是到了雪线后,‘协作’要先去一段段路的铺好绳索,我们每个人都要用绳子和安全扣连接到修路的绳索上,确实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人滑坠,全队覆没!”
“那是啊,趁着训练多一些默契!”
“嗯,冲顶那天,三人帐篷,就我一个女生,给我安排了两个登过珠峰的队友混账,说唯一的女生需要保护。”
“那好,好好玩,这两天按照教练的节奏适应海拔,祝你顺利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