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唯一的变数,那就是······那个小丫头了。
难不成,她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
闻溪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心里忍不住嘀咕:谁在背后讲究我?
“小神医可是哪里不舒服?”李夫人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她,说道:“莫不是感染了风寒?最近天气渐凉,容易引起伤寒,刚刚在百草堂买了几颗伤寒药丸,若不嫌弃,就请您收下吧!”
闻溪赶忙摆摆手:“不必了夫人,刚刚有一个飞絮落在了我鼻子上,不碍的。”
这伤寒药丸本就是她研制的,可谓是要多少有多少。
李夫人点点头,又忧心忡忡地说:“小神医,你可知小儿的病,有治疗之法吗?”
“夫人莫要担心,令郎的病,我可以治。”根本不是病,而是毒。
只是这些话,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真的吗?”李夫人看向一直眉头紧皱的李员外,激动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老爷,您看,彻儿有救了!”
李员外听她这么说,也有点激动,一路上紧皱的眉头终于打开:“小神医,您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闻溪肯定地说。
骨针对毒药的毒性有极强的判断力,且对中毒的程度有一定的反应。
李家公子中毒不深,所以才会是这种轻微的反应。
若是中毒颇深,只怕是要吐血了。
“您若是能治好彻儿,无论多少诊金,我们李家都不会有二话,日后但凡有用得到我们李家的地方,您说话就成。”李员外郑重地说:“前几日您治好我儿,我们夫妇二人还未前去拜谢。”
“员外言重了,医者父母心,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闻溪笑了笑说道。
她一开始救治李家公子确实没存什么私心,只是可以更名正言顺的拿出药丸,跟王掌柜谈合作而已。
到了李府,就见院子里的下人都步履匆匆的。
一问才知道,刚刚李家小公子咳血了。
闻溪一听,便知道这毒已经开始游走全身直逼肺腑。
“员外,赶紧带我去令公子房间,要快!”
李员外见她神情严肃,更是不敢耽搁,赶紧带她来到李文彻的院子。
推门进去,闻溪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李管家正站在床边给他擦拭嘴角的血迹。
“你先出去,我来吧!”闻溪快步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