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蓝没精力分辨那些“有辱斯文”的内容,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既舒服,又难受。
动作间,她?的长发?散开,垂落在身前。
雪肤被乌发?掩映,从错乱的缝隙中露出一点鲜嫩的红。
发?梢乱触,似在添乱,缪蓝觉得?痒,想?把头发?绑起来,贺京桐先她?一步将头发?拢住。
这样的姿势和位置正好方便他亲。
痒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你别……”
缪蓝半边身子都麻了,脱力重重地坐下?去?。
她?又被提着起来。
贺京桐如法炮制,一遍又一遍。
这样的做法实在耗她?的体力,缪蓝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她?向后?躲开他,撂挑子。
贺京桐懒得?废话,轻巧将人放倒躺下?。
出力的事情还?是?得?他来。
书房里充斥着从有过的气息和动静,墙上的挂钟安静地走着指针,不知过了多久。
结束后?,贺京桐套上裤子,捡起地板上自己脱下?来那件衬衫给缪蓝穿上。
凌乱的皱痕包裹着一个凌乱的她?,他看两?眼又想?把人扒干净。
缪蓝出了汗尽了兴,体内为数不多的酒精已经代谢干净,不会再跟他胡来。
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门口,通知道:“各洗各的,贺总。”
贺京桐当?然不会答应。
三两?步跟上来,拦腰将人挟住,单手就让她?无路可逃。
在浴缸里还?是?没忍住。
方寸之地,缪蓝躲都没地方躲,加上浑身乏力,由着他摆弄了一回。
一个澡洗得?漫长无比。
真正结束时,她?又困又累,完全不想?动,全凭他抱着,洗净擦干回床上。
但是?大概神经里的兴奋因子还?在深层活跃,一时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