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昨晚,宫延伸手过来,抚摸楚星宴的额头,而后蹙起眉头:“还是有点热。”
楚星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才不要你的假好心,昨晚做的时候也不见你怜惜我。”
宫延嘴角勾起,搂住她的腰:“今天要陪你演那么大一出戏,昨晚不得收点利息?”
“你你你……”楚星宴气得恨不得锤他,还能有这强买强卖的?!
宫延也不想闹她了,声音低哑,带着引诱:“你的身体还没好,需要多多休息。不如睡了?”
“我、我还要下去招待宾客。”
宫延理了理她额头的碎发:“我觉得……你不需要招待任何人,你只需要招待我。”
楚星宴:“……”好像是这个理。
“可我还要去送送舒若予。”
宫延听此,也没再阻拦:“那宫太太可要快点回来,别让我在这独守空房太久。”
“……好。”为什么今夜这大佬如此的骚?
楚星宴郁闷地走到门口,片刻后,她又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然后在宫延愣怔的眼神里,对着他的额头就亲了一口。
“这算是给我们俩个人之间的契约,盖章了。不许反悔。”
宫延点头。
楚星宴嘴角勾起笑意,转身离去。
她去楼下给舒若予送行,两人在楚家老宅外好一阵寒暄,最后分别。
楚星宴又去了厨房给宫延做醒酒汤。
做完出来,她在走廊里与顾若辰又再次冤家路窄。
“让让。”
她端着汤盘,动作无法很大,怕汤洒出来。
顾若辰却像是没看见她行动不便似的,硬生生抓着她的手:“星宴,我有话要说。”
“放手。”楚星宴冷漠地看着他,眼里早没了前世对他的爱慕之情。
“去游学并非我本意,我也是离开之后才知道你喜欢我……”
楚星宴摇头,保持礼貌:“顾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你。”
前世自己不知道及时止损四个字怎么写也就算了,最后还让惨痛的代价教会了她这四个字。
这辈子,她只想安安稳稳地做温太太。
“怎么会不喜欢,那这个是什么?”顾若辰伸出手,上面圈着的是以盘扣为灵感做的手环。
楚星宴想起来了,这是当初自己高中时候送他的“定情信物”。
这个盘扣还是奶奶以家族标志设计的。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