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庭广众下,他什么都没说,但一个眼神就像在调情。
郑书意很不争气地脸红了两秒。
然后倏地转身。
合理怀疑他不会哄人只会色|诱。
到了电梯口,郑书意走进去,时宴也默不作声地跟着她。
电梯缓缓上升,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几秒后。
“你干嘛。”
郑书意别别扭扭地昂着下巴,“我回家了,你跟着干嘛。”
“不干嘛。”
时宴立于她肩侧,仿佛只是在电梯里偶遇的邻居,“准备睡一晚粉色床单。”
郑书意:“……要点脸,我同意你去我家过夜了吗?”
“那怎么办?”时宴站得挺直,手却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五指,“真不跟我回家?”
“不回。”
几秒后,郑书意用最后的骨气甩开他的手,“时宴,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很要面子的,你今天害我在偶像面前这么丢人,我跟你没完。”
说完,电梯门正好开了,郑书意拔腿便朝自己家门走去。
空旷的走廊里,她高跟鞋踩得很响。
总之先把气势做足了。
然而站到门口,她突然顿住。
伸手摸了摸衣服,又摸了摸裤边,然后不动了。
时宴就站在她身后,好暇以整地看着她。
许久,他嗓音带笑,“怎么,又祈福?”
郑书意:“……”
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又朝电梯走去。
时宴这次很给面子,没问她什么,再次跟上她的脚步,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到了楼下,时宴去牵郑书意的时候,她没有再甩开他的手。
只是埋着头,依然气鼓鼓的。
甚至在上车后,郑书意也安分地缩在了角落里,没再吭声。
究其原因,不过是今天往医院跑得太急,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