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解释,梁且深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人呢?”
贺淮安回道:“门都没进,转头就走了。”
梁且深愠色立马上了脸,“她一个人回去的?”
贺淮安道:“季瑞送她回去的。”
梁且深瞪了一眼宋闻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宋闻景十分无辜的看向贺淮安,“他瞪我你看见了吗,他居然瞪我,我这么悉心为他筹谋,他居然瞪我。”
贺淮安无语道:“差不多行了,下次换个方法,不然戏都看不全,还得把我也拉下水。”
宋闻景按了按太阳穴,“和着我成最后的大冤头了。”
贺淮安走到门口听见这句立马回头,“那大冤头,刚才那些陪酒的都记你账上了。”
宋闻景怒声道:“贺淮安!”
梁且深拿着车钥匙走到车边上才想起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随便从九街前台叫了个代驾出来。
“去别苑。”
说完的一瞬间脑子就开始后悔了。
这样的一时兴起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去了他也不可能进门,难道听见阮听夏来过他就要主动把自己送上门?
也没准人家只是单纯来玩儿的。
可若是这样,为什么要在看见那些作陪后离开呢?
这样来来回回的想法出现在梁且深的脑海中,折磨的他快疯了。
晃神儿的瞬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梁总,别苑到了。”
梁且深随手从后座的手扣里掏出一打钞票,“车停在这里就好,你回去吧。”
代驾拿了钱下车。
梁且深根本不想动,闭上眼睛假寐,已经做好在车里过夜的准备了。
然而此时在房间里的阮听夏也没好到哪里去,脑海里全是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原来他也不过如此啊,和一般男人没什么两样。
蓦地又一下子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不是,他玩他的就好,我为什么要转头就走呢?”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只归结为那种场合,她不想坏了他的兴致。
两人谁也没比谁强,一团乱麻理了一晚上也没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