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了还要妈妈买衣服?”凌楠毫不客气地拿他的卡付了钱:“小心成了妈宝男。”
骆寻提溜着一大堆袋子跟在她身后的时候还在为自己辩解:“你儿子,我,骆寻,专案组组长,令罪犯闻风丧胆,您说我妈宝男?还有,我走的硬汉形象,您买几条丝巾是什么意思?让我随风飘舞?”
凌楠心满意足地上了车:“丝巾啊,买给夏夏妈妈的,怕她不好意思收,我给自己也买了一条,到时候我们走姐妹风,怎么,亲妈和丈母娘用你的卡刷个丝巾,你委屈?”
骆寻哪敢说委屈,笑嘻嘻地:“不委屈不委屈,您多刷。”
凌楠坐在后座,看着儿子开车的样子,她轻轻地笑着,就算是钝刀子割肉的伤,伤了十年,也该慢慢愈合了。
这边骆寻被爹妈拾掇着,那边迟夏也没闲着。
接了杨淑君回来后,迟夏就在思考去见骆寻父母的穿着。
该拿什么该送什么,瞿白和杨淑君老早就给她准备妥当了。
这会儿杨淑君,瞿白,阿德三人坐在客厅,喝着茶,吃着阿德切好的水果。
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看电影的看电影,同时都十分认真地为迟夏明天的见面提出建设性意见。
迟夏抱着一堆衣服出来,一件一件地比划:“骆寻父母很好的,他们喜欢的应该是我的内在,不会在意我的外在吧?”
瞿白书签一夹合上书:“你外在也不差。”
“就是。”杨淑君也乐呵呵地搭话:“我闺女表里如一。”
阿德心里正想着今晚的菜单,夸赞迟疑了那么两秒:“大家说的我同意。”
迟夏不依:“阿德,你迟疑了。”
“我没有。”阿德一本正经地摇头摆手:“我在想今晚吃什么。”
“你就不能有新的兴趣爱好吗?”
迟夏皱着脸:“外面的世界这么广阔,你找一点新的兴趣啊,踢球?打球?羽毛球?逛街?跑步?你随便选一个发展发展啊。”
阿德依旧很认真:“我正在努力开辟新战场。”
别说迟夏来了兴趣,就连瞿白和杨淑君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阿德十分为难地回到房间,没多久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一股脑泼到了地毯上。
迟夏随地而坐,一样样拿起看:“木鱼?佛珠?这又是啥?”
阿德说:“小号木鱼。”
迟夏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想出家?”
阿德郑重摇头:“绝无可能。”
“那你……”迟夏盘腿而坐,拿起个木鱼放在腿上敲:“那你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