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明早五点起,六点到,一定让你看到我。”
他有自知之明,留宿过夜不可能,只能不辞辛苦。
孩子最容易被满足,得偿所愿后,很快沉睡。
岳靳成轻轻关上门,走出儿童房。
付佳希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眼皮都懒得抬。
岳靳成挨着她坐下,“今天是怎么了,遇到事了?”
她心情不好,很明显。
“和你的弟弟弟妹们吃了顿鸿门宴,听到不少你的风流事。”
付佳希说,“头皮发麻。”
岳靳成笑,“我这当事人怎么不知道?你说说看,我有多风流?”
消消乐的爆破声此起彼伏,和付佳希此时的情绪应景,“我都说不出口。”
岳靳成又坐近了些,“关叶溱也在。”
付佳希冷呵,“她的一举一动,你这么了解啊。”
“她自己说的。”
岳靳成停顿两秒,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吃醋了?”
“你要是和她有进展,跟我挑明了说,我不吃剩饭。”
付佳希将屏幕戳得更用力。
“我要是剩饭,也是被你吃剩的,别人吃不着。”
“别说得这么下流。”
付佳希懒懒瞥他一眼,“我不稀罕吃。”
岳靳成说,“也是,这两回,吃的人好像是我。”
越说越没边了,他稍稍一点,便有了画面感。
付佳希关了游戏,放下手机,平静道,“你别想着拿捏我,你给我记住,是我愿意给你吃,你才有的吃。”
岳靳成很喜欢她这劲劲的模样。
桀骜,清醒,像能在严寒冰山里存活的藤蔓,是一种野性的、向上生长的生命力。
岳靳成着迷,低声问,“那今晚呢?岳太太想不想?”
“这儿没有岳太太,”
“嗯,只有主动倒贴的岳先生。”
付佳希没忍住,终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