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过顾临舟家n多次早就熟稔,人家为什么搬来,在哪个学校哪个班,闲聊的时候他都问了。
“我刚才打临舟哥电话,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的,没想到我哥真在那儿。”
“嗯,”音色里听不出喜怒。
“亦城哥,你别也别担心了,不用等我哥,你也快点儿休息吧。”
“意思你哥要住他那儿?”
“这”宋翦也说不好,刚才他没多问,临舟哥只说他在,睡着了,想了想道,“应该吧,临舟哥挺好的,而且他家里就他一个人,我哥住一晚肯定不要紧,待会儿我过去看看。”
“你睡觉,我去。”
“啊?哦哦好。”
宋翦挂了电话,安心上床,哥有两个人照顾,自己再过去显得多余了,他挪了挪脑袋抻起脖子,发消息给老妈来点提前心里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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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爸这次又犯了原则性错误,绝对让你扇大逼兜的程度,但不是小三之类你不要多想,跟马内有关。欲知详情如何,静待下回分解。
点击,发送。
轿跑在马路边甩尾调头,再次驶向四季花苑。
啤酒虽然度数低,但对不常喝酒的人来说,三四瓶已是极限,一开始就着烤串没感觉,第二瓶时许暮星已隐约有晕眩感上了脸,等第三瓶下去,直接靠着矮几睡着了。
顾临舟两指捏剩下没开封的一瓶,打开了易拉环,无奈摇了摇头:“我就说,一人三听够了。”
微微仰头,新开封的啤酒灌入喉间,顺着喝酒的水流声,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得清晰分明。
喝了几口,顾临舟放下啤酒起身,把桌上残余的食物和外卖盒收拾干净。
看了看时间,他俯身在许暮星耳边。
“许暮星?”
“唔”不知是回答还是无意识间发出的呓语,亦或是半梦半醒间。
“许暮星,”顾临舟道,“我把我的房间让给你,去我房间睡,靠在这儿不舒服。”
这回许暮星没有回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