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丰润的唇上。
他想起半年前那个带着酒香的吻,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福尔摩斯的眸色变得深沉,声音也低哑,“迟晞,事不过三。”
他此刻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似的,阿加莎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她很清楚福尔摩斯既不适合谈恋爱,也不适合结婚,但并不代表她对他毫无想法。
都亲了那么多回,现在再大胆一点点,睡了他又有什么了不起。
这么一想,顿觉格局马上打开。
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她笑着凑向前,轻声问道:“什么事不过三?我听不懂。”
那阵淡淡的花香又将他密密实实地拢起来,福尔摩斯感觉到了久违的渴望,他想要的近在咫尺,只要他稍稍放纵,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她。
年轻的女孩眼眸弯弯,咬着下唇笑,“每次我亲你,你都没拒绝,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的。”
福尔摩斯:“……那都不过是你酒后一时兴起,我早就忘了。”
阿加莎眨巴着眼睛,神情妩媚又天真,“真的忘了吗?那在达特穆尔庄园的那个晚上呢?你喝了酒胃疼犯了,我担心你疼得厉害,为你按摩胃部缓解疼痛,那时你想什么?”
福尔摩斯忽然觉得口干,但依然努力保持冷静,警告道:“迟晞小姐,我劝你别玩火自焚。”
“我玩火自焚会怎样?你展开说说。”
福尔摩斯:“……”
阿加莎觉得福尔摩斯有时真好玩,欲|望明明刻在眼睛里,却还表现得像是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大概是因为他温柔和风度刻在骨子里,更大概是……
“夏洛克,你不行啊。”
阿加莎笑着站起来,她刚离开福尔摩斯的身上,福尔摩斯就已经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阿加莎已经落在沙发上,男人欺身过去,将她困在沙发一角。
阿加莎有些猝不及防,“你……做什么?”
身前的男人尽在咫尺,他微微向前,鼻尖几乎与她的相碰。
两人气息交缠,福尔摩斯的呼吸变得沉重,“我做什么?应该是我问你做什么才对,迟晞小姐,那天晚上我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阿加莎有些怔愣,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福尔摩斯这样,有点失控有点霸道,还有些无奈。
福尔摩斯目光灼灼,“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我让你回房,你不听话。我只好用激将法,想让你知难而退。可你偏要跟我唱反调,那天夜里你坐在床边,手在我胃部按揉,可是靠得太近,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花香,仿佛刻意在诱惑我。”
阿加莎瞪他:“你胡说——”
“就像此刻。”福尔摩斯说,“我已经尽力克制,但你得寸进尺。”
福尔摩斯凑近她,在阿加莎说话之前,低头,将她的话语尽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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