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成是隔壁张大爷的儿子,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
只见他第一个将斧子抡圆,正要砍下,身体突然一阵抽搐,然后就口吐白沫倒下。
众人愣住了。
一个二流子不信邪,刚捡起斧头,浑身就像触了电一样疯狂打摆子,倒在张大成旁边。
这下再没人敢轻举妄动,手上拿有家伙的村民也忙不迭地扔掉。
村干部壮着胆子上前查看,发现两人已经没了呼吸。
“妖树吸生魂了,快逃啊!”
不知是谁嚎了一句,众人吓得鸡飞狗跳,落荒而逃。
眨眼功夫,院子里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还有两具尸体和满地武器。。。。。。
镇所的人又来了。
在村干部的煽风点火和添油加醋下,我被戴上了手铐。
理由很简单,死者临死前被我殴打过,很多村民都看见了。
证据确凿。
父母跪下苦苦哀求,被镇所的人训斥了一顿,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带走。
坐在车里的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他们绝望的眼神。
。。。。。。
在镇看守所蹲了两天后,我被一名姓宋的律师保释了出来。
父母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估计连律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应该跟他们没关系。
我提出疑问,宋律师笑了笑,说待会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跟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头立着一个银色的三叉标志,比八仙指那辆气派太多了。
到了镇上唯一的酒店,我终于见到了保释我的人,正是那天考察团里唯一的女港商。
她依旧戴着那副蛤蟆镜,黑风衣,长筒靴,冷艳绝伦。
“小靓仔,还记得我吗?”
女港商嫣然一笑,比王刚画报里的大屁股女人漂亮多了。
自我介绍,姓叶名嘉琪。
我沉默不语,已经猜到她保释我的原因。
“别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要不是我,你至少得判个过失杀人,十几年牢狱之灾跑不掉,对待恩人就这种态度?”
“不管怎么样,树都不会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话先别说太早,敢不敢跟姐姐打个赌?”